而是突然跪了下去,“皇上,奴们是霜露馆的舞姬,前几日新学了一个舞,望,献给皇上。”
抬眸的瞬间,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可南宫渊脑海里却闪过小太后那偶尔流露出的媚而自不知媚,再对比这故意外露的媚,只觉一阵嫌恶。
他收回视线,冷冷道:“滚出去!”
清音换好衣服出来,就见胡姬二人跪在地上,而坐着的南宫渊一脸阴郁。
她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表情,不由地一怔。
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前日不小心听到两个宫娥聊天,说,南宫渊亲手砍了一个官员的脑袋。
当时,她只听过就未放在心上。
或许这才是平时的南宫渊吧。
清音连忙收敛心神,不让南宫渊看到,她扯了扯唇角,如平时一般的笑问,“皇上,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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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南宫渊开口。
胡姬二人直接朝清音磕头认错,“太后娘娘,是奴们不该,想着学了一出新舞,就急冲冲想献给皇上。”
清音自是知道她们不过是打着新舞的幌子。
她抬头看向南宫渊,“那本宫正好瞧瞧,是什么新舞?”
胡姬闻言,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
诚然,她们是抱了私心。
但这私心并不会危害别人,更不会危害太后。
可就在二人准备舞的时候,南宫渊却摆摆手,“今日头疼,让她们下去吧。”
胡姬二人面色立即惨白了下去。
今日已经是她们最后一次机会了,太后虽给了她们机会,但是同时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清音看着二人惨白的脸,到底是不忍心。
虽然她知道她们没机会,但是人不努力一把总会有遗憾。
而且她们这段时间确实也是尽力教自己,只不过心里有些小算盘。
她觉得也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清音适时开口,“哀家看来,皇上头疾,正是连日来太操劳所致,或许看场舞,放松些就会好些了呢?”
南宫渊勾了勾唇,声音微冷,“朕倒不知道太后还能替人治病。”
兴许是这段时间,南宫渊经常出入这慈宁宫,二人相处和睦。
以至于让她忘了,自己这太后的尊荣不过是面前之人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