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霞见叶辰和熊宽来了,忙起身小声道:“小熊、小叶你们怎么有空过来?”
“我和阿辰知道席老师住院了,便过来看看。”熊宽应道。
叶辰拉下口罩,将手中的一箱水果,放在了桌上,轻声询问道:“伯母,席老师怎么样了?”
“阿轩吃药,刚睡着了,医生说还要住院观察几天。这次还好发现的早,医生说要是再迟点,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阿轩只想当一个好老师,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诬陷?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冤枉阿轩?这真的是把阿轩往死里逼啊。
阿轩才不到三十,还没有结婚生子,就出了这样的事,这让他可怎么活啊?”魏霞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熊宽忙给魏霞递上了纸巾,宽慰道:“伯母,我们自己自然是相信席老师,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您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为席老师洗刷冤屈的。”
叶辰则走到床边,悄悄为席文轩把了脉,确定席文轩确实没有大碍后,这才放下心来。
药里面应该有安神的成分,所以席文轩睡得比较沉。
魏霞擦去眼泪,感动地说道:“谢谢你们愿意相信阿轩,愿意帮他。”
“伯母您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让别人冤枉席老师的。警察那边怎么说?”叶辰问道。
“前天早上阿轩去开庭回来之后,就想不开喝药了。今天下午的时候,法院还寄了一份文件过来。”魏霞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文件,递给了叶辰。
叶辰和熊宽看了一眼,这是山城法院的判决书。
山城法院对该案作出一审判决,认定被告人席文轩犯强制猥亵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三个月,并判令席文轩终身禁止从事密切接触未成年人的工作。
一审判决书显示,法院认定该案的被害人共五人。
判决书节录了五名被害人的陈述。
据最早报案的被害人劳蓉陈述:“席文轩以我们违纪为由,搜我们的身,开始时是让我们自己把兜里的东西往外掏,后来他就自己上手摸,从手往上摸我们的两条胳膊摸到肩膀处,从腰部两侧往上摸到胸下边的位置。
有时也会摸到我的胸,开始时是以违纪的理由搜我们的身,后来见到我们就搜我的身。光搜我的身就搜了有十几次,摸到胸的时候也有两三次,他还以这样的方式搜过柴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