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坐专属电梯上楼了,留秘书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陆林晚从床上醒来,很少见的林津瑜没起床,还躺她在旁边。
她拉开被子看了眼俊美的男人,他的嘴唇破了一角,喉结和肩膀上都有漂亮的牙印,腰腹处突起的肌肉上有多道或刮或掐出来的青紫的痕迹。
陆林晚撑起身体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她力气这么大么?
她想否认,但对方身上全是证据。
无可抵赖的她苦恼地摸摸鼻子。
昨晚,真是辛苦他了。
她起身去洗漱,才从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红印,很好他也不逞多让。
花洒打开后,热腾腾的雾气让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她回想起昨夜他动情轻喘,求她快点的样子......
真好看啊。
陆林晚差点把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真真好看。
洗完澡后,她去衣柜里挑了件高领毛衣穿上,柜子开合的声音将床上的男人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看见只挂着浴巾走出来的陆林晚。
陆林晚垂眸看他一动不动,笑问,“昨晚不是都看过摸过吗?”
房间里只有浴室的灯开着,昏暗的灯光里陆林晚看不清他脸上的细节,却听他唔了一声,捂住了鼻子。
然后他从床头柜抽了张纸巾开始擦拭。
陆林晚,“......”
现在流鼻血是不是晚了点?
她男朋友这么没出息,昨晚的模样难道是装的?
想不明白的她依旧选择不去想,转身下楼让查尔斯做俩人份的早餐。
陆林晚吃完早餐,林津瑜终于从楼上下来。
他脸上绯红一片对上查尔斯笑眯眯的眼睛还不自然地咳嗽一声。
陆林晚的别墅隔音很好,查尔斯什么都没听到,但他是过来人看到这俩人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懂。
他悄悄摸到他家老板身边,低声问,“老板,今天农场那边刚宰了一只鹿,需要让他们给您留一些么?”
“不用,他很好。”陆林晚用湿巾纸擦拭双手。
查尔斯尽职尽责,“我听说华国那边第二天会给男方做韭菜或者生蚝,我下午去采购一些?”
陆林晚再次重复,“不用,我的体验感很好。”
学了一身本领的查尔斯无处释放,遗憾离开。
俩人的对话被某人一字不漏地听完,脸已经红到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