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掌门可知贵宗的宁鹤年去了何处?”
纠水闻言看过来,风随见状,假意才想起一般颔首:“哦是了,还有纠水掌门膝下的那个姑娘。”
鹤追别在旁人面前惯会展些糊涂模样,闻言一拍脑壳:
“嘿!那个混小子,一去多年信也没有一封,怕是早就被什么灵兽当小点心了!谁知道他去了何处?待他来日回来啊,老夫必定好生惩戒他一番,叫他再不敢出去乱跑才是!这外头如今多乱呐……”
他说起话来便絮絮叨叨没完没了,风随耐心告罄,强忍着听他叨叨完才看向纠水。
纠水已然在鹤追别絮絮叨叨的时间里领会了他的暗示,甚至也编排好了说辞,见风随的眼神看过来,故作无奈地摇摇头。
“怕是平时对她管教甚过,如今也没什么消息,我亦是担心得紧。”
语毕,她反问风随:“不过这两个孩子都是跟着贵宗的楼听许一同出行,既然风随掌门问起,那可知道楼听许在何处?”
风随没料到她有此一问,细细辨别之后,估摸着这两人应该也不是骗他的,便如实摇头。
“楼听许虽是沧澜宗人,却是敬洲师弟的弟子。说来惭愧,自她入宗门以来,这么多年来自己在外游历,却是不曾指点她什么。”
正说话间,一道炽热火光出现在半空之中,众人的注意力均被吸引过去,却是许久不曾露面的漆震林。
如今他玄衣猎猎,凌于半空,目光扫视之间,仿佛独属于他的威压便已铺延开来。修为低的弟子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目光,纷纷噤若寒蝉,连小宗门的门主长老都避开视线,不敢招惹。
鹤追别见状故意笑着评价一句:“如今漆掌门的气度看上去却是比风随掌门还要更能威慑众人些,老头子若也能年轻几千岁,必然也不会被他盖过一头……%…#…&”
风随的面色肉眼可见的有了些细微变化,虽然嘴上附和着夸漆震林的话,但眼神之中分明是浓重的忌惮。
这个漆震林难道最近又有精进?为何他的气息如此强横,难不成是已经领悟了真火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