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疯癫,找根绳子绑起来!”杨蓁说道。
听到这声音,程启挣扎着要冲过来,“你,是你,那天晚上是你?”
杨蓁一脚踹在程启的小腹上,“是我,不过你放心,你落不到我手里,有人已经为你准备了十八般酷刑。”
“你放开我儿子,你冲我来!”
程启捂着肚子,转头看向的程昌,“爹,爹,伤了我的人就是她,你快杀了她!”
“你们没机会了!程昌,你操控盐价,巧立名目大肆敛财,致使江南民不聊生;结党营私,豢养私兵,意图谋反;纵容你这恶子残害了多少人,诸多恶行,都会一笔一笔跟你算清楚,把他们带走!”
禁军把程昌父子,以及程家叔伯押走之后,程家后宅的妇人被一一带了出来。
简绯月捂着肚子,走路一瘸一拐的,脸上瘦得挂不住肉。
“殿下,这些是程启和程昌夫人妾室,多数都怀了身孕,该如何处置?”
杨蓁看了一眼这些人高高低低的肚子,总感觉有些诡异。
“先带回州府,等一一询问之后,再做打算!”
“是!”
杨蓁已经让人去鹤州给简崇光送了书信,想必这个时候应该快到越州了。
程家地库里放着许多的金条,直到天亮,禁军都没有清点清楚。
或者说,他们连一个库房都没有盘点清楚。
而同样的库房,程家还有十多个,杨蓁估算了一下,这些银钱,至少有一个国库。
太子闻讯,也顾不上身上不痛快了,带着亲信匆匆赶来。
“皇妹,孤可以分你一些,但你最好守口如瓶。”太子端着高高在上语气说道。
杨蓁冷笑一声,将禁军调动的令牌扔给太子,“不用,都留给你,希望殿下记住,我没来过越州,回羌都复命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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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愣,审视的盯着杨蓁,“你,你真不要?”
“不要,我让人来江南贩盐,人被程昌给杀了,我是来报仇的!这些金银宝物,我都不要,但是越州刺史江通,以及几大盐商,我要他们死!”
太子这下放心了,这要求,才像杨蓁的性子。
“可以,孤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杨蓁:“好,该杀的人,我会在半月内处理干净,之后,我便会离开越州。”
说完,杨蓁离开,太子看着满库房的银子,只觉得杨蓁是个傻子。
报仇,哪有银子让人舒坦!
……
简崇光到鹤州的时候,太子彻底忘了州府还有一群挺着肚子的妇人。
杨蓁让人联系了他们家里人,给足了每个姑娘足够的银子,在越州给她们置办了房产,另立了女户。
要是她们在娘家过不下去,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简崇光接到女儿之后,就马不停蹄离开了越州。
“爹,我们不去跟嘉宁公主道谢吗?”简非白有些不明所以!
简崇光一巴掌拍在儿子脑袋上,“你是猪脑子吗?我是鹤州刺史,要是这个时候去见公主,只会给她添麻烦,太子还盯着呢!”
要是太子以为他们是公主的人,影响仕途就算了,公主少不了被参一本。
简非白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爹,是我思虑不周!”
离开越州之后,简崇光拉开车帘,看了眼越州威严的城门,“只希望,这次没有给公主添麻烦!”
说完,简崇光看看自己呆呆傻傻的女儿,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这时候,马车突然停下,传来马夫惊呼的声音。
简崇光探出头一看,就见一个黑衣人站在前面。
“这位少侠,有何事?”简崇光小心翼翼的问道。
墨量在地上放下一个箱子,说道:“公主殿下让交给你的!”
说完,墨量转身飞走。
简崇光赶紧下车,将箱子取了回来,里面都是小药瓶,“这是殿下给你姐姐养身体的药!”
“公主真是大好人!”
简崇光根据信上说的,倒出两颗药丸,给女儿服下。
……
墨量回来的时候,城中几个盐商已经被抓了,其中就有舒贵妃的父亲。
太子闻言,也没有阻止。
舒贵妃正得盛宠,现下更是处处压了母妃一头,杨蓁要是杀了人家父亲,舒贵妃不得弄死皇后,到时候,后位就是母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