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真想肘她，但转念一下……她可能是孕妇。

“只许拉，不准撒尿啊，待会要取样检测。”

“哼。”

白木棉双手插兜走进卫生间：

“占有欲真强，这都不放过么？”

“收声，又欠欺负了？”杨曙哈士奇指人。

“你敢殴打孕妇？略略略~”

怀孕的妻子就像高三的考生，特殊得很。

数分钟后，白木棉一身轻松出来，走至杨曙跟前，双手食指一勾，饱含歉意开口：

“对不起哥，没忍住释放了……本来想憋住的，可惜失败了。”

感觉被马桶牛了，我没开玩笑。

“没事，”杨曙早有预料，“给你晾好开水了，来横厅。”

吨吨吨灌满小富婆，她靠着沙发一副生无可恋的死鱼眼，下意识地晃脑袋：

“不行，一滴也喝不下……”

杨曙揉揉她腹部，试图催尿。

“别，这里要出来了，”白木棉指一下嘴巴，“还没过滤到膀胱呢。”

“废蛋棉，刚才忍住小便多好，等得急死我了。”

“本能……谁大号的时候不带一泡小便？”

白木棉哼他一声：

“等测出怀孕你就老实了。”

“我老实，那你呢？”杨曙挑眉。

“我死。”

两人当初多高兴，现在就多渴望侥幸。

一时放纵一时爽，事后处理火葬场。

十分钟后，白木棉终于有尿意，起身毅然决然走向厕所。

杨曙拿着baby检测器跟上，在门外等她。

当水声结束，窸窸窣窣一阵后白木棉开口：

“OK了哥。”

两人在马桶旁对视，杨曙取样后静置试纸，坐小板凳上静等结果，白木棉则盖上马桶盖当椅子坐。

二者保持沉默，感觉对什么事都心不在焉。

似乎是等待焦虑症——指等待某一结果产出，或倒计时期间，没法专注于其他事件，必须等上一件事出结果，才恢复正常。

白木棉问：

“如果真有……你希望怎么做？”

“养呗，”杨曙的回答很果断。

流产、堕胎永远是下下策，不仅损害母体，影响后续妊娠成功率，还损阴德。

而生下来完全有能力养好，只不过精神压力有点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