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卸沙”途中,扭头看公司其他人玩得如何。
靳爱丽为首的女生组仍在打球,男生们分成几拨,有的去玩海边项目,体验潜水和摩托艇,有的搭讪,还有……
挖坑埋人,在身上堆奇奇怪怪的造型,且乐此不疲。
杨曙远望:
“玩心甚重,不如老板沉稳。”
“哥,咱俩要不要埋沙子?”
“幼稚,不玩。”
“埋我呢?”
“那可以,”杨曙支棱起来。
给小富婆搞人造沙雷,或沙造义肢,看她羞涩却无法动弹的模样,应该蛮有趣。
很快,两人在伞下玩好沙坑。
“腿放进沙坑吧。”
“好……感觉凉凉湿湿的。”
“正常,深处温度低,水分难蒸发,越往里越湿。”
杨曙解释:
“沙地渗水性很好,日落涨潮时会覆盖这片位置,潮落时表面水分蒸发,里层还蓄着水。”
“是喔。”
“诶不对,怎么光伸腿啊,”杨曙抬眼,“你该躺下的。”
“哼。”
白木棉得意:
“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埋住大腿和腹部,没准会出现奇怪的沙雕】
【埋住胸肋,肯定有大沙雷】
【万一胳膊也埋进沙里,都没法肘击了】
丫的小富婆,你也是一语双关的天才啊!
杨曙乐:
“腿就腿吧,也够了。”
当沙子埋住棉小腿,杨曙锤两拳夯实,抬头问:
“难受吗?”
沙子贴合皮肤,有紧密的包裹感,发凉的舒爽感,以及不安的拘束感。
“堆得像坟包,心难受。”
“?”
喜欢玩抽象是吧?
杨曙拔起一旁的珊瑚肛*,立在“玉腿坟包”上:
“搞定,棉脚(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