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杨曙在前奔跑,宗熹在后追逐,夕阳镀身,脚底勾沙,是二人逝去的青春。
“你丫的别追了!”
“给我拽拽尾巴,他们都摸过了,为啥我不行?”
“你刚扣过烂贝壳没洗手!”
海边景物不全是美丽的,偶尔有海洋垃圾、腐烂生物被冲上岸,宗熹见有贝壳,伸手就往里掏。
结果手指臭了。
“所以你嫌我脏?”
“有腐败细菌,万一染上病呢?”
“你嫌我有脏病?”
…
与此同时,白木棉和靳爱丽坐沙滩椅上休息,望着两人追逐跑跳。
“大学生真活泼啊,年轻人运动看着赏心悦目,是吧白总?”
“嗯,希望杨曙多跑一会。”
最好累到站不起来,肌肉酸痛,晚上被我棉趁虚而入。
“诶,宗小弟摔倒了?”靳爱丽坐直眺望,“还捂着腿,不会是抽筋吧?”
两人快步赶去,距五十多米听到宗熹忍痛开口:
“杨曙,快滋我!用尿滋我!”
“?”
不是哥们,摔出幻觉了?
杨曙搀扶着守舍人:
“咋回事,腿怎么了?”
“别废话,快朝我尿尿!”宗熹急得很。
“你别这样,我害怕……异食癖可以治疗痊愈的!”
宗熹更急了:
“被水母蛰了,快尿我腿上!”
原来滋腿上啊。
虽然挺不文明,但考虑到朋友的安全,杨曙别无选择:
“好兄弟,今天少尿,估计又黄又烫,你忍一下。”
“快,要的就是黄尿!”
当杨曙将要卸甲开滋时,靳爱丽高喊:
“别撒尿!可以涂药膏啊!”
闻言,宗熹如梦惊醒,比起没试过的传言土方,科学更靠谱啊!
“别了杨哥,我还是涂药吧。”
“你都求滋了,尿意也正好涌上来,”杨曙邪恶微笑,“来都来了,你说对吧?”
宗熹吓得连滚带爬,生怕被尿腿上。
以前怕被杨曙装逼滋一脸,现在怕他真尿一腿,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逗你的,救生员来了,”杨曙松开裤腰,“滩上还有其他人,我又不是变态。”
“……”
宗熹沉默,救生员如果没来的话……不堪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