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关键的时候,自己隐藏的东西要用出来了。
他拇指摩擦了一下悬在腰间的白垩之剑,眼神闪动,微微一笑。
两三日的行军之后,安诺首先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国家。
不列颠的军队虽然散漫,但是这种名字都叫不上来,城市总共只有四五个的小国,打起来还是碾压的。
这个国家的骑士站在五米高的城墙上,打算呵斥下方的安诺众人。
安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到这名骑士,眼神冰冷:“你不要说威胁的话,你的国家我也没有兴趣了解,只有一个问题,是否效忠于不列颠,是否开城门!”
城墙上的骑士顿时语塞,但还是象征性的回怼了几句。
安诺的表情冷漠,无言的拔出了白垩之剑。
翻身下马,安诺开口:“这么说,你是不想要臣服于不列颠了......开战什么的无所谓,我所需要做的是...为潘德拉贡的血脉扫清障碍,仅此而已。”
身后的骑士团和三千步兵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