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普通楚卒的梓槐咬了咬牙,向后一躺,略感烦躁的闭上了眼睛。
等着吧,让姐姐流下眼泪的仇......
......
南边,刘季的军队。
秦军的压力主要集中在北方,南方刘季所面临的压力,说得好听点那叫勉勉强强,说的难听点就要.......就叫啥?
反正刘季现在是一路打一路赢,汝水和颖水中间的大片地域都被他打了下来,向着咸阳推进的过程可以说是轻松自在了。
“唉,你说大王怎么没早点想出来这个主意?”樊会啃着牛腿,惬意的看着刘季。
牛肉这东西可不多见,如果不是这次在攻城的过程中恰巧弄死了一头,他可舍不得吃。
“轻松是自己争取来的,之前我们选这条路,可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刘季摇了摇头,军队中的人觉得轻松,他可不会放松警惕,“上一个趁着秦朝没反应过来选路打咸阳的人,叫周文,现在可能只剩下一具骨头架子了。”
“周文我记得是......陈胜的人?”樊会摸了摸下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周文是谁。
“我说你啊......陈王死了也没多长时间,你就把他手底下的人的名字都忘了?”刘季有些无奈的看着樊会。
“大将军!”这个时候,刘季的车夫夏侯婴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有个人求见!”
“谁啊?找我?”刘季一脸茫然,看着夏侯婴。
“那人自称韩王相后,颍川城父人,扬言......能为大将军你谋天下!”
“呃......他叫啥?”
“张良,张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