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傲慢又是什么呢。
“我说你啊,这好歹也是立香的心意吧。”伊什塔尔有些不爽的说到。
她是乌鲁克的神,乌鲁克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的痛心丝毫不比吉尔伽美什要少。
南舍在旁边看着太阳看得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本王话还没说完呢。”吉尔伽美什瞪了伊什塔尔一眼。
他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了藤丸立香的身边,拍了拍藤丸立香的肩膀。
“虽然傲慢,但本王.可以理解。”
“悼念死去的人,本就是活下去的必要行为,本王并非是嘲笑。”
“我明白,王。”
藤丸立香站了起来,她的视线还停留在那朵花上。
“我曾经走过这个世界上最长的一道旅途,并非是作为王,更非是作为半神,而仅仅是作为一个人,一个普通的男人去走的。”
“我惧怕着死亡,追逐着回避死亡,逆转死亡,甚至超越死亡的方法。”
“那次旅途.”
吉尔伽美什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眼睛中浮现的神色,是对过往的怀念,和偏向悲伤的复杂。
“太漫长了。”
“即便从时间的维度上来考量,本王的行走并没有使用太长的时间,但本王的灵魂,行走的要比本王的肉身要更加的久远。”
“那旅途,甚至超越了普通的人类的一生。”
吉尔伽美什确信无疑的说到。
“本王没有得到救赎,只是得到了一株灵草。”
“根据给予本王灵草的那人所说,只要将那灵草吃下去,我就能得到长生不老的能力比之我现在,还要更加悠久的寿命。”
吉尔伽美什已经超过了六十岁了,不过具体的年岁他没有去记住,那种事情,或许只有已经死去的西杜丽记得。
“我带着那灵草,回到了乌鲁克,回到了属于本王的城邦,在进城之前,本王累了,身上也脏污了,本王便想要在水池中清洗身体。”
“本王睡着了,就这么在水中,依靠着岸边,睡着了。”
藤丸立香和玛修都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