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论【恶】,要说做好计划之后,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够编织出一张邪恶之网的恶之魅力,他几乎可以说是无人能及。”
“这就是所谓的【邪智】。”
“你知道哦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他的身上不存在善?”劳伦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正确。”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
“我自诩是一个很了解莫里亚蒂的人,在来到新宿之后,我在听说了他将自己分成了善恶两份之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荒唐。”
“一个不存在善的人,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善分割出来呢?”
“但和那位Saber所说的一样,他保护藤丸立香的姿态,毫无虚假。”
“在面对那头疯狂的Rider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将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了——虽然最后被Saber打晕了过去。”
“那个瞬间我真的很受冲击,因为他是个无论如何都会为自己留出足够退路的男人,而当时他的表现真的毫无计划,甚至被救下来都可以说是偶然中的偶然。”
“怪不得说像是冒牌货啊但看这样子,你似乎也很头疼?”
劳伦斯看着福尔摩斯苦恼的表情,笑了笑。
“是啊.我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他只能是善的莫里亚蒂】了,你知道这有多荒谬吗?你如果无法感同身受的话,就代入一下那位捅伤你的克雷迪实际上是个关爱老师,友善同学的好人尝试一下。”
劳伦斯: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的表情中多少带着点哭笑不得。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这种感觉罢了,所以你应该稍微理解一点了?”
“.差不多了。”
“那个家伙本来应该是想让立香被掳走的,但你和几个从者对立香的保护实在是太过于严密了,所以被掳走的人就从立香变成了你,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个局。”
劳伦斯的嘴角抽了抽,额头上也露出了青筋。
“那个混蛋,我就知道!”
“毕竟他是莫里亚蒂啊,就算是善,也是莫里亚蒂。”
摇了摇头,福尔摩斯悠哉游哉的耸了耸肩。
“只要认定是安全的,就会毫不犹豫的做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