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休息,黎儿她已经回房休息了,不必担心。”
白及几人沉默了一下,恭敬的行了一礼后,便各自散开了。
待宿禹离开后,白及浅浅的皱了皱眉,以黎年的性子可不是那么早休息的人,他心里浮起些担忧来。
然而被担心的黎年,此刻一脸气愤的坐上江毓夏面前,双唇微微肿胀,带着几分暧昧的红晕。
稍微知点人事的,便能看出不对劲。
江毓夏眨了眨眼,一脸惊讶的盯着黎年看,连今日的不愉快都忘了。
“………”
黎年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晚风微微拂过,她微微肿胀的唇瓣泛起些许刺痛,嘴里完完全全是他的气息。
她恶狠狠的磨了磨牙,狗男人,当真是属狗的,又咬又啃的整整一下午,怎么不去死。
江毓夏:“………”
她敏锐的感受到了闺蜜的冲顶的怒气值,想起了今日的事,也诡异的沉默了。
两人谁也别说谁,都没好到哪去!
……
此时,一座静谧的院落下,在晚风的吹拂中,树上枝头,重重的压着几片花瓣,带着几分晚间的水汽。
凌散的飘落在青石地板上,娇嫩的白色花瓣,折射出清冷的月光。
屋内,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手支撑在圆椅上,微微阖着眼帘,正听着底下人的汇报。
听完后,她略显诧异了‘哦’了一声,眼底不知闪过什么,“那小公主找回来了?还活着?”
通卉将头埋得更低了,语气越发恭敬谨慎,“主子,的确如此,属下进宫时亲眼所见。”
元梁珏指尖沾着水,轻轻点着桌面,垂下的眼帘也不知是想些什么,但通卉不敢抬头,更不敢问。
这十几年来,元家上下唯一的禁忌便是小主子,就连年纪相仿的孩子,他们也不敢提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