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真站在原地,后知后觉自己是受宿禹那厮牵连了,他想起好友干的好事,他脸上顿时烧得慌。
一个上了年纪的,颇有几分姿色,不顾纲常伦理,就觊觎自己徒弟。
最重要是,他们两人之间避无可避的宿命,暄和尊者不拿符箓炸死他,都算好的了。
“宿禹宿禹,你真是害人不浅呐。”释真轻啧了一声,低声埋怨着。
客栈中,黎年躺在床榻上,脸别到一边,明明脸庞苍白得很,却偏偏眼尾泛着一丝暧昧的红晕。
“黎儿,是我冒犯了,但这是最能稳固你神魂的方法了。”
宿禹眉目如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冷之气,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可偏偏眼里没有半分歉意。
不说还好,一说黎年宛若炸了毛的猫儿,猛的坐了起来,一手扯过眼前人的衣襟。
伸出手来,一巴掌从善如流的甩过去。
屋内顿时传来一声脆响,声音听着吓人,可因着种种难以言说的缘由。
黎年手上没什么力气,一巴掌过去,宛若调情一般。
“下流,无耻,稳固神魂的方法有那么多,偏偏选这一种,你敢说你没别的心思。”黎年仰着头,怒骂道
许是被打得多了,宿禹竟诡异的习惯了,身子被攥得靠近了几分,两人脸庞近在咫尺。
呼吸交缠,平增了几分暧昧。
“我的心思黎儿可一直都知晓。”宿禹轻笑了一声,眼见着人又要炸毛,急忙哄道“可这的确是很好的方法。”
“黎儿不觉得,魂海好受多了么?”
黎年压过那阵恼意后,细细感受了一下先前抽痛的魂海,这时却真的好多了。
“那又如何,我宁愿痛着,也不需要你。”黎年反唇相讥。
这是实话,这几年来,无论遇到的事情有多棘手,黎年都是靠自己解决,这次亦然。
“莫要逞强,这里不比宗里,危险重重,你一旦露出神魂不稳的破绽,那些人只会扑上来,将你撕碎。”
宿禹虽说听了这话,到底是有几分失落,他仍旧耐着性子解释。
“你若真是不喜,下次不用这个方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