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盩厔县下辖的暮色镇闹鬼闹得凶,弄得满县人心惶惶。城上守卫接到县令命令,到了晚上紧闭城门,不得放任何人进入。
李纯阳等人与丧尸争斗,衣衫散乱,装束不整。城上守卫士兵并不识得李纯阳等人,望着城下几人虽然都是官军打扮,可衣衫破烂。其中有一个人比叫花子也好不到哪去,不由得大为轻视。
往时京中大员到盩厔县巡视,个个都是衣着亮丽,高头大马,哪有这样的打扮。
“什么大将军,我看你们几个倒像是从前线溃逃下来的逃兵,赶紧滚远一点,不然把你们抓起来交给兵部,砍了你们的脑袋!”
阿固郎一听大怒,骂道:“有眼无珠的狗东西,你睁开了眼睛仔细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阿固郎手里拿着一张腰牌,正是左武卫将军令牌。
城上守卫虽然不识得李纯阳和阿固郎等人,但对那代表着身份的腰牌却是识得的。
城上那名守卫看到腰牌,大叫一声不妙,赶紧下了城墙,向着县衙飞奔而去,通报县令。
县令听到李纯阳到了,赶紧赶到城门口,打开城门迎入李纯阳。
“不知大将军到来,末曾远迎,卑职盩厔县令于成龙真是该死,还望大将军恕罪!”
李纯阳为人随和,对于这种迎来送往的事并不热衷,也不在意,对县令说道:“不知不怪,于县令不必自责!”
于县令偷偷瞄了李纯阳一眼,见他并不像是在敷衍。刚才听到通报的士卫说他出言不逊,还以为这位将军得生气,此时见李纯阳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不知大将军是从京师来的吗?”
李纯阳摇了摇头,把自己到暮色镇的经历说了一遍。于县令听完后,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