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啧道,“父王,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把女子名节当回事,只要喜欢就能随便把人家拐上你的床榻?锦书是我挚爱的姑娘,尚未成亲,我怎么会越界?亲她一下已经用尽我所有勇气了好吗?”
雍王爷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嘲笑儿子没用,还是该骂儿子竟然敢嘲讽他这个老子。
雍王瞪了一眼儿子,“没大没小!”
瞪完儿子,他又高兴地拍了拍儿子的肩。
不管怎样,儿子病好了,这就是值得高兴的事。
他握紧儿子的胳膊,“走,我们进宫去,赶紧让你皇伯父知道这个好消息,你是他最倚重的大将军,你是他的定海神针,这些天你病了,可把他给急坏了,他最近在朝堂上都骂了好几个大臣了,谁都知道他气不顺,谁都说太子病了他也不过如此着急……”
赵桓禹失笑。
太子哥哥能继承皇伯父的江山,他能帮皇伯父和太子哥哥守住江山,皇伯父当然最疼爱他和太子哥哥。
他拱手,“父王稍等,我去换朝服,我们一块儿进宫,去给皇伯父惊喜。”
他又跟雍王妃行了礼,转身飞快离开。
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雍王和王妃都长长吐出一口气,积压在心里多日的担忧,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雍王伸了伸懒腰,跟王妃说,“你看,咱们儿媳妇对儿子多重要啊,有了儿媳妇,他的病都能无药自愈了,你以后可别再干涉儿子的事了,你再干涉下去,儿子的命都要没了。”
王妃嗯了一声。
皇上都那样威胁她了,她哪儿还敢干涉儿子和沈锦书的事?
除非她是不想活了。
望着儿子健健康康活力四射的背影,王妃没忍住露出了一丝笑。
罢了。
只要桓儿能健健康康高高兴兴的,她什么都不管了,没有什么能比她的儿子更重要。
不过……
方才雍王这样指责她,她心里不太舒服。
她前些天被儿子顶撞,又被皇上骂了,现在还要被这个老东西指责,凭什么?
皇帝她不敢怼,儿子她不舍得骂,这个老东西,呵……
她扭头淡淡问雍王,“我听说,你想去找沈锦书用血脉果找一找你有没有流落在外的儿女?”
雍王背脊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