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今天萝拉在场,如果萝拉不在,艾达大概会这么说:我艾丝梅拉达·崔斯特出来混了这么久,靠的就是三样,够狠、义气、兄弟多。
有了艾达不算承诺的承诺,博金先生才打开话匣子,讲述了当初收购挂坠盒的情景。
那是在圣诞节前,风雪交加,一位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孕妇闯进了博金-博克。她说她急需要钱,于是便拿出一个挂坠盒,说那个挂坠盒以前是斯莱特林的。不知是那位年轻的孕妇不懂行情,还是她真的急需,仅仅是十个加隆便让她心满意足了。
博金先生面有得色地说:“挂坠盒的确是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做我们这一行的自然有我们的手段辨别真伪。不过我怀疑那女人是偷来的,而不是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
慈不掌兵,义不行商。博金先生没有同情怀有身孕的梅洛普,反而将她当成了笨贼。
“那枚挂坠盒?”艾达追问道。
“早就转手卖掉了,那可是我们最赚钱的生意。”博金继续说道,“很抱歉,我无法说出那枚挂坠盒的去向,这是行规。如果破坏了行规,博金-博克死定了。”
博金很诚恳地补充道:“希望崔斯特小姐可以体谅我们的难处。”
现在已经可以确认挂坠盒曾短暂的出现在博金-博克,它又被转手卖给了别人。艾达在心里反复打着算盘,想着自己该如何从博金-博克嘴里翘出它的去向。
想了一会儿后,艾达才沉声说道:“那位年轻的孕妇并不是愚蠢的窃贼。”
“您说什么?”博金先生问,“崔斯特小姐认识那名孕妇吗?”想了想时间和艾达的年纪,博金又改口道:“您知道那名孕妇?”
“是的,她出嫁前的名字是梅洛普·冈特,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冈特。”艾达说,“你不会没弄清楚挂坠盒的来历就将它卖了吧?”
博金先生的面色有了些变化,他心中在犹豫。
“怀孕的梅洛普后来生下一名男婴,要我说出他的名字吗,博金先生?”艾达在已经倾斜的天平上放下最后一枚砝码。
思考良久,博金终于说道:“好吧,我可以告诉您我将挂坠盒卖给了谁。但就算这样,你也无法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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