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希达·巴沙特只记得格林德沃的失魂落魄,只记得他离开时落寞的背影,只记得在阿利安娜的葬礼上,阿不福思打断了阿不思的鼻子。
那天具体发生了何种不幸,艾达没能从巴希达的记忆中窥得,但从格林德沃以往的言论来推断,阿利安娜的死与肯定他脱不开关系。
此后,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都没有再提起年少时的友谊。
一别经年,再见面时便是那场传奇的决斗,一个万众敬仰,一个囿于高塔。
两个月的意乱情迷,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纽蒙迦德的塔楼再高,也望不见遥远的霍格沃茨,正如卡片上那冰冷的荣耀,魔法史中刺眼的文字。
“艾达,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弗雷德轻拍了一下艾达,她突如其来的沉默和落寞,让弗雷德有些担心。
“是啊,你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乔治也说道,“就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
“没什么,我只是在回想巴希达的记忆。”艾达说道,“卡德摩斯居然有后裔,三兄弟的故事中可没有这条线索。”
艾达在掩饰,试图用死亡圣器转移话题。
尽管从巴希达·巴沙特那里知晓了很多秘辛,对寻找死亡圣器也有帮助,可艾达现在却隐隐有些后悔,对自己的好奇心更是产生了厌恶。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这……书上没教过啊!
“不对,你刚刚在想的绝对不是死亡圣器!”乔治斩钉截铁地说,他不会摄神取念,他只是凭借对艾达的了解才做出这个判断的。
“你如果在想卡德摩斯,你嘴角一定会上扬,而不是刚刚那样。”弗雷德的话同样说的坚定。
“真的没什么,只是在感慨。”艾达继续遮掩,“巴希达·巴沙特的生命就要到尽头了,我只是在感慨生命的脆弱。”
巴希达·巴沙特真的太老了,她的身上有刺鼻的老人味,艾达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死亡的阴影。
双胞胎似乎被忽悠过去了,他们不再发问,他们以为艾达想到了同样年老的维达。
生命的脆弱确实值得人感慨,但艾达所想却与此无关,她想的是:人们表彰了他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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