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妻子不代表没有情妇，你们可以是他跟任何人生下来的产物，但外面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你就咬死你是布坎南的后人，这只是敲门砖，接下去踮脚用的才是美金。”
这种骚操作，MD，搞得阿甘都有点目瞪口呆。
“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找人弄干净的，你记住，你现在是詹姆斯·布坎南的后代！”
反正快四百年的事情，谁TMD的知道，要不是林肯真的太有名了，你都可以说你是林肯的私生子。
那帮贵族不敢查什么DNA的，要不然数百年的所谓家族真的存在？报不准，被哪头老牛耕了田，要的只是这个“名义”而已。
维克托拍了拍阿甘的肩膀，“来，喝一杯，总统先生的后代。”
阿甘忙端起红酒，两个人的酒杯轻轻一碰。
庆祝…
阿甘找到太…太太太爷爷。
……
夜深，蒂华纳的大雨更加凶猛。
就像是老天爷撒尿一样，不过，储存的有点多。
那辆面包车上。
乔治.史迈利已经能确定，亚历杭德罗叛变了！
那个CIA给都对方下达了KPI。
要求他摸清楚维克托的武器到底从哪里来的！
其次，收买军队的人。
第三则是，在维克托的办公室放监听器。
“希望你能办到，当然，你放心，我们CIA做事会先给钱，你的女儿会进入最好的私人学校，这些钱由我们出，而且我们会安排最好的牧师给她做弥撒，每个月你能拿到超过2万美金的现金奖励…”
“谢谢！”亚历杭德罗点点头。
在监听车上的乔治.史迈利将手里的矿泉水砸在车上，弹了起来，砸到另一名雇员，对方吓得都不敢吭声。
这…
两万美金！
维克托老大给不起这个价格吗？
光是下加州的“养廉计划”根据级别来，亚历杭德罗一年都能超过10万美金！
这是明面上的。
要不然你以为，维克托靠什么能够快速稳定下面的其他部门的？
靠待遇和大棍子，你听话就给你吃糖，你要不听话，干死你，但扪心自问，乔治.史迈利觉得，维克托先生已经对他们很好了。
但志同道合的战友能一直坚持下去，很少，有的是因为利益，有的只是单纯目光浅薄，往往掌握着全力，而又能够坚持下去的，才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者。
但这条道路上，充满了荆棘，前方的路同行的人只会越来越少，总有人掉队。
“头，他们谈话结束了。”
乔治.史迈利回神，扭头看向另一名雇员，“杰森那边怎么说？”
“还没来消息。”
但这话刚说完，就听到手机声，雇员连忙接起来，“喂？抓捕CIA？好！”
“总部说，抓住他！亚历杭德罗…先看管在别墅里。”
乔治.史迈利一挥手，“行动！”
雇员拉开车门，他从车上走了下来，身后还有人想要递雨伞，乔治.史迈利一把推开，“要个屁，哪有那么矫情。”
他松开纽扣，带着人就朝着亚历杭德罗的别墅冲了过去。
雨夜中…
皮鞋踩在积水潭中，乔治.史迈利嘴上还叼着烟，“开门！”
两名雇员一个潇洒的动作，翻过墙，将门给拉开，里面听到动静的佣人刚从侧门跑出来，就看到乔治.史迈利拿出证件：“MDIN！查案！”
里面的CIA特工和亚历杭德罗根本没听到动静，因为雨水真的很大，两人正握手准备离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