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命令肯尼迪,前沿部队压上去,对库利亚坎周围进行扫荡,包围这座锡那罗亚首府!”
“命令联合作战部门的参谋都去前线,务必要给与现场最准确的意见。”
“趁他病,要他命!”
梭哈了!
维克托可不相信古兹曼装死。
他要是那么大魄力耍“阴谋诡计”,打算用装死的样子反包围自己,那算他狠,不过毕竟是毒贩,哪里接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
你以为打仗,就是纸上谈兵啊。
维克托不会“微操”,什么命令重机枪往旁边挪一米等等,内行有内行的门道,自己身为话事人,只需要给下面的人提出结果,内容自然有人会操作。
“结束所有休假!”
“所有军队进入一级战备!”
“请告诉先生们,我要在库利亚坎庆祝墨西哥独立日!”
1810年的9月16日墨西哥从西班牙独立出来。
“是!”杰森站直了身体,“还有一件事需要向您汇报,新闻部派遣了奥摩A小组去接应了贝斯特先生,一定将铀238带回来。”
这是去苏联境内…
维克托看着杰森,对方也看着他。
没开口,但都明白。
如果任务失败被俘,奥摩A小组就会全体自杀。
“这可是九死一生的任务。”维克托喃喃自语。
“为了蔚蓝的星空,为了维克托!”杰森·伯恩异常坚定的喊着。
就差一個嗨!
…
维克托一句话,战争机器重新卷起来。
原本完成了第一阶段攻进锡那罗亚州后,跟毒贩成了对峙状况,除了必要的警员外,部分人被允许休假。
毕竟…
在一个地方紧绷了,真的容易失控。
而能释放压力最好的办法则有好几种,赌博、女人、毒品,可警队内不允许赌博和毒品,那就只能从女人入手。
有些脑袋好使的,就会开着面包车或者房车跟在部队后面,打仗的时候躲得远远的,但休整的时候就会开进小树林给这些如狼似虎的小年轻们提供服务。
这帮人可是有个亲切的绰号:“墨西哥强X炮车!”
肯尼迪等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去嫖X。
在锡那罗亚州的小镇“洛斯莫奇斯”的一处公园里。
坐着个穿着“禁毒部队”警服的男人,他的面孔坚毅、硬朗,眉宇之间透着冷静的气息。
浓密的鬓发向后梳,展露出其整洁而有序的军人形象。深邃的蓝眼睛中,仿佛蕴含着整个国家的气魄和坚定。
此时的他正在素描。
而对象…
则是街对面的一个卖橘子的少女。
在他笔触间,能看到一个秀丽的姑娘,那眼神中带着对新生活的希冀,还有最深处的一丝丝胆怯。
眼看着这幅画就要收尾了,一辆警车呼啸而过,上面的高音喇叭大声的喊着,“所有警员归队!取消休假,请快速归队!”
男人一愣,看着警车离去,再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素描画,还差点,“可惜了。”
他起身,看着对面的少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对方也看着他。
迟疑了下,他走了过去,在少女那慌乱的目光中,很热烈和真挚的将手里的画递过去,“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少女其实也注意他很久了,一个男人穿着警服坐在对面,连续坐了好几天,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看着对面那高大的男人,以及他英俊的外表,少女一下就羞红了脸,怯懦的说,“露西·莫琳。”
男人点点头,转身就走,忽然忘记自己报名字了,刚才太紧张了。
“我叫埃尔温,埃尔温·隆美尔!”
说完,他就脚下生风的急匆匆跑回营地。
看着他的背影,再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素描相,上面的女孩很美,而在旁边写着一句话,“等你,在每一个清晨、黄昏;想你,在每一个不经意的时刻;念你,在每分每秒对你的急切思念中过活,如果可以,请让我自私的说,请你等我。”
露西·莫琳小姑娘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么猛烈的诉求?
这脸上就是一红,大大的眼睛抬起来,看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