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和流氓的后代总希望自己能有点高贵的血统。
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来,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阿斯米尔·沃德一回头就看到是自己带来的下属,对方手忙脚乱的接起电火花,但没说两句,就惊呼起来。
“什么!伊拉克代表死了?全代表团都被屠了?!!!”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阿斯米尔·沃德猛地转过头,一把抢过手机,听着里面的汇报声,表情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沉,那眼角一抽,忽然余光看向维克托,对方表情很冷静,冷静的像是早就知道。
他脑中灵光一闪,眉头一挑,一股怒气冲上脑袋,看着旁边的女人,咬着后槽牙,“贝尔莎丽雅,你先出去。”
“阿斯米尔叔叔…”
“出去!”
贝尔莎丽雅看了眼维克托,后者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对方满是担忧的走出去后,阿斯米尔把下属也给轰出去了,然后关上病房,冲到维克托的面前一把拽住他。
“是不是伱干的?!”
“什么?伊拉克代表团吗?他们出事了?”
阿斯米尔看着对方那样子,咬着牙,“你的保镖呢?你来维也纳可是带了几十号人,其他人呢?”
“也许,他们出去吃夜宵了吧。”
这借口,NMD,你老大躺在这里哎呦哦的,他们当小弟的出门吃夜宵?
阿斯米尔也被气笑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们是联合国成员,我们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这是一种宣战行为!”
“你到底是官还是匪?”
维克托眼神盯着他,“遇官是官,遇匪屠匪!”
意思就很明显,能不能打得过。
“而且,伊拉克代表团被屠了,我没放鞭炮就不错了,我们已经宣战了,难道我不应该对他的死拍手称快吗?而且…”
“他不是刚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美国是战争罪犯?你难道不希望他死吗?”
阿斯米尔蹙着眉,他不喜欢维克托的语气,“联合国是有秩序的!”
“是的,所以,美国完全可以说了算不是吗?苏联敢再吭声吗?”
这时候苏联内部有些人早就明白国家已经有病了,但谁想管?很多人都是贪污受贿成风,国家亡了关他们什么事?
临死前的病人会有两种状态,一、为什么死的是我不是别人,大家一起死!
二、复杂的看着门口前来吊唁的一堆狐朋狗友,在他们的目光中,黯然退场。
大多数人还是不愿意跟美国佬撕破脸的,以后要去美国要饭吃的。
阿斯米尔·沃德复杂的看着他,手上的力道稍微宽松放松,维克托就又躺回病房,笑了起来,“但请放心,任何跟美国为仇的国家,墨西哥都会冲上去咬死他,就算是狗,我们也是最忠诚的狗。”
“可狗也会咬人。”
“不会的!”维克托打断他,“墨西哥距离美国太近,距离天堂太远。”
…
门口的贝尔莎丽雅等的焦急,想要趴在外面偷听,但这隔音效果还真不错,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也听不到。
吱!
病房门这时候拉开,贝尔莎丽雅就看到阿斯米尔·沃德拧着眉走出来,还对着里面说,“你好好休息,等你回来再去台上发言。”
“谢谢,代表先生。”维克托在里头说。
“叔叔…”
阿斯米尔看着贝尔莎丽雅,“我有话跟你说。”
后者看了眼维克托,一头雾水的跟在前者身后,两人站在窗户边。
“你跟他恋爱了?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我没跟他说过。”
阿斯米尔心里叹了口气,他不相信维克托是那种真的会“爱一个人”的性格,一个枭雄,知道什么叫爱吗?
他身为美国代表也不得不承认,在墨西哥这片土地上,酝酿起了一个猛男!
维克托绝对知道贝尔莎丽雅的身份,甚至是有意靠近。
为的是什么?
老拉姆斯菲尔德美国军中改革人的身份。
但阿斯米尔没说出来,反而问了一句,“你祖父希望你跟肯尼迪家族的人联姻…”
“现在已经快要到21世纪了,我不会同意的,我不喜欢他们,我不谈政治,我只想谈爱情,叔叔。”贝尔莎丽雅很激动的反驳。
阿斯米尔拍了拍她肩膀,安抚着她。
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你想跟别人谈情,人家想靠你上位呢。
其实在病房里他也问过维克托,“你知不知道贝尔莎丽雅有很多很多追求者,他们的家族把持着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