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虚。
维皇可是墨西哥第一巴图鲁。
他不是隔壁的肯尼迪,他是从民间闯荡出来的铁骨头、硬汉子,当年在瓜达卢佩岛面对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被蒂华纳贩毒集团围了一天一夜。
他都没怕过。
他还怕现在的欧洲小赤佬?
他笑意大利无种、法国无男人、德国无魄力、英国无卵蛋,其他国家?
可笑可笑,老美走狗,呸!
十字军?
老子明天就让我的雕塑搬进梵蒂冈!
用完
维克托手里捧着这本著作,手指用力的捏了下,而就在他这时候出神的时候,
杰森·伯恩跑了过来,“先生,奥地利官方来人了。”
维克托下巴微抬,“请他进来。”
大队长杰森按住别在胸口的耳麦就让人放进来。
来了四五个人,领头的是个挂着红领带的男人,走起路来气场倒是挺足。
“维克托总督!”
“您好。”维克托站起来伸手跟他握了下。
来人面色很凝重,“我代表奥地利政府对您国内发生的事情表示抗议,维也纳也不欢迎你,这是签署的命令,请您于三天内离开奥地利。”
维克托看着他,再看了看他手里的信函,“这是驱逐吗?”
直接把对方给问蒙了。
“这只是对墨西哥北部发生的事情抗议!”来人还是不敢说驱逐。
这两个字太重了,现在维克托可是风云人物。
驱逐和让他离开是两码事,再面子上虽然都不好看。
主要他太能惹事了,那被打的记者家属每天都带着人来警察局和法院门口要求对维克托判刑。
搞得他们很被动。
而也有奥地利高层希望维克托能出钱赔偿那记者。
墨西哥总督直接给联合国儿童救助机构捐了600万,但就是不赔给记者。
要是再让他这么搞下去,下次就去小胡子故居坐着了。
赶紧走,赶紧走。
维克托点点头,“我明白了,今天晚上我的卫队和我的专机就会抵达。”
对方心里松了口气,然后直接走了。
“奥地利人一点都不热情。”杰森·伯恩在旁边替他打抱不平。
维克托笑了笑,“人家不欢迎你,就得识趣点。”
“让人准备一下,我们准备回去吧,到时候让墨西哥禁毒署派遣个长期驻奥地利的专员。”
“您觉得派谁来?”
维克托眯着眼,脑海开始闪烁名字。
“埃莫西约监狱的监狱长约阿希姆·里宾特洛甫表现的很出色,我欣赏他的行为,把他调任成专员。”
那监狱死那么多人,维克托不可能不知道,十三太保的乔治.史迈利就已经汇报过了。
内部评价:一个极端冷血且有些许洁癖的人。
但维克托很欣赏约阿希姆·里宾特洛甫的作风。
他就喜欢这样的人。
杰森·伯恩应了声,心里也不得感慨一下那个家伙运气好,被将军看上了眼,你就等着做火箭飞升吧!
…
而那边挂断电话的卡萨雷则是很快行动起来。
找了几个神学家,以及牧师和修女组成了一个秘密社团,名字取的很大胆。
“TheDivinePlan!(成神计划)!”
为了保证他们的忠诚,还全部入了编,享受北方总督府的公务员福利,薪水也不少,最少的人一年都有8万美金。
而且还给与他们家人提供工作和学校。
说好听点是提供,说难听点,不就是人质吗?
“TheDivinePlan!(成神计划)!”要是泄露出去,全都得死!
不得不说,钞票到位,什么都给你搞定。
10月7日,晚上12点21分。
墨西哥大教堂!
位于墨西哥城索卡洛广场北侧,始建于1573年,1823年以后才正式完工,历时200多年,堪称美洲建筑历史之最。
星期四…
是唱诗班的日子,在这里会有人通宵吟唱诗歌赞美。
而因为北方的事情,今晚连夜祈祷的人很多,超过两百人。
一名绑着麻花辫的小姑娘打着哈欠,躺在母亲的怀里,眼睛有点上下打架,她朝着四周看,希望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指着教堂的圣母,奶声奶气的说,“妈妈,圣母流血了。”
正在唱诗的女人一怔,以为是女儿开玩笑,但还是抬起头,她那瞳孔就骤然一缩,“啊!!!”
一下就尖叫起来。
打断了所有人的节奏,都蹙着眉头看着他。
“圣母…圣母流血泪了!!”
她尖叫着指着那庞大的雕塑,这话吓坏了所有人,站在下面的牧师也忙抬起头。
果然!
就看到两行血泪从圣母的眼中渗出来。
牧师脸色一白,卧槽!
我TMD相信你,但不代表你能显灵啊,我不害怕的啊?
值班的牧师惊恐且手忙脚乱的往外跑,嘴里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那帮信徒也有点两股发抖,朝着外面跑。
这大晚上的谁敢呆在这里。
大约20分钟后,一帮穿着牧师服的宗教人员走了进来,领头的赫然是红衣大主教,手里还拿着圣经。
身后跟着的信徒和值班人员颤颤巍巍。
“OMG!!”身后有人惊呼一声。
他们都抬起头,果然就看到两行血泪,有几个心里有鬼的修士一下就跪了下来。
在墨西哥,宗教本身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快看,这…这好像在拼成字。”也不知道身后谁喊了一句。
带头的红衣大主教抬起头,就看到那血泪慢慢的凝聚在一起,好像真的形成了一句话。
他瞳孔一缩,半张着嘴巴,所有的宗教人员全都一脸的惊惧样。
就看这上面用血泪赫然写着:维克托.卡洛斯.维埃里—圣灵、圣子、圣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