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不明所以,但这会儿也困了,就渐渐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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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羊洗漱时才发现脸上的印子,昨晚还是红色,这会儿已经有些青紫了。
气得她“暴打”陈临野,只是这样的力气对陈临野来说跟挠痒痒无异。
“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以后你再咬我我就不理你了!”小羊气死了,坐在门槛上,怀中抱着小狐狸和小白兔,对里头做饭的陈临野吼。
陈临野听到声音很快出来,抱着她不停道歉,但死活不肯发誓没有下次了。
闹了好久才把小羊哄好,出发去地里除草。
这会儿没有灭草剂,除草就是用手拔草,蹲在地里不断重复这一过程。
这本来就已经够累了,更别说这会儿的玉米苗苗上还会有虫子。
小羊第一次看到虫子的时候连蹦三里地,吓得直接窜进陈临野的怀里。
“软软的胖乎乎,没有腿,扭着身子蠕动,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小羊一想到就觉得头皮发麻,被陈临野抱起来,巴不得脚不沾地。
陈临野有点想笑,但不敢笑出声来,只好抱着她不停安抚,“是这样的,到时候我们还要来捉虫呢。”
小羊觉得浑身痒痒,抗拒得不想抬头。
“那不然乖乖坐在树下休息好不好?”陈临野哄道。
小羊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干,不然这么多的地,他一个人得除到什么时候。
到下午时,虫子只要不碰到小羊,她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
一直蹲在地里除草,一天下来浑身是又酸又痛,不禁想着什么时候镇上的店可以开业呢。
陈临野说店面已经看好了,原先老板因为经营不善所以想盘出去,价格合适,而且不用装修,不仅如此,里面很多现成的东西都可以转给他,非常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