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嗔了顾时暮一眼,见顾时暮还没把揽着她肩膀的手臂收回去,她忍不住轻轻在顾时暮腰畔拧了一下,在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又瞪了他一眼,用目光警告他,让他收敛一些。
顾时暮低头,视线与她对视,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了想要吻她的冲动。
他得了一种病。
一种越是在人前越想和他老婆秀恩爱的病。
当然,人后他也很黏他老婆。
回到家之后,就不想让他老婆再离开他的视线。
哪怕是有公事要办,只要能在客厅里解决的公事,他就抱着电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边坐着他的老婆孩子,听着他老婆的柔声细语,孩子们无忧无虑的说笑声,心情就会格外的平静宁和。
因为有了他们,工作也变得不再枯燥乏味了。
家,真是个神奇的字眼。
而家人,就是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