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天的灵泉水,周棉已经肉眼可见的白了些,手也没那么粗糙。
爱美之心她也有,她可不想再被晒黑。
山区不同于平原,平地成块的地没多少,农民们种的是山上的一片片梯田。
周棉沿着狭窄的道路来到山底,她运气好找到一片马齿苋,等她全部摘完往回走,却突然听到一片哭声。
这哭声,怎么那么像孟向晚的?
周棉快走几步,就看到孟向晚跌坐在地上哭,而地面则散着一些猪草和一个背篓。
孟向野正和几个小男孩打架。
为首那个正是顾家宝!
“你们在干什么!”周棉快跑几步,大声喝止。
见大人过来,其他男孩子一溜烟跑开,只有顾家宝被孟向野抓着,没跑掉。
孟向野虽然有五岁,但他各方面营养没跟上,竟比小他几月的顾家宝矮一个头,即使这样,几人打架,他也没落下风。
周棉扶起孟向晚,又看向两人,“你们先放开!为什么打架?”
小孩子还不懂得掩饰恶意,顾家宝叉着腰,嫌恶地瞪了孟向野一眼,“哼!他们吃着我家的米,不听我的话,还不肯把猪草交给我!”
周棉听明白了,敢情这两孩子是在抢猪草。
顾家宝大概是听多了家里大人的话,认为孟向野兄妹就是赖在他家的人。
孟向野并不说话,只凶狠地盯着顾家宝。
周棉检查一遍孟向晚,发现她手上有处擦伤在流血,便吹了吹,“晚晚乖,先别哭了,姨姨待会儿给你抹药。”
孟向晚那双大眼睛含着泪,乖巧地点头。
周棉揉了把她的小脑袋,牵起她好的那只手来到两个男孩身边。
她温声道,“家宝!向晚和向野虽然不姓顾,但也是我和你三叔的孩子,并没有吃你家的米!你以后不许这么说。”
顾家宝怒瞪着她,“才不是!妈妈说了,要是没有他们,三叔家的钱都会给我!就是有他们抢了我家的钱!”
周棉突然有些生气,顾城南给家里那么多钱,他一生病,他们不关心不说,竟然还这么早就想着吃绝户?
她语气不再温和,“顾家宝!你三叔可是说了,你再找他们兄妹麻烦,就把你吊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