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在一周内,把钱当着王大山的面交给了周棉。
周棉心头诧异,这可是七十年代的五百块钱,周家早被她搬空了,周桐到底是从哪里这么快筹来的钱?
王大山走后,周桐假装忏悔,“以前我被周康乐逼着做了错事。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了,姐姐你就原谅我吧!”
周棉数了一遍钱,点了点头,“放心。只要你不再犯贱故意接近有主的男人,我是不会针对你的。”
周桐气闷,面上却仍旧笑得温柔,“姐姐见识过的人少,会把顾同志这个农村人当宝也情有可原。但我可不会。”
周棉也不生气,只是打量了她几次,“看来你见识过不少男人嘛!”
她特意加重见识过几次,暗讽她跟多个男人都有关系。
周桐也听出来了,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她咬牙,“周棉,我是跟你来讲和的!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成啊!”周棉淡淡道,“正常人谁会想整天跟一只苍蝇较劲!”
“你!”周桐实在想不到周棉到底是哪学来的,这么牙尖嘴利!
但她又实在说不过她。
“还有事吗?没事我可要赶人了!”周棉抄起笤帚,就要往她身上赶去。
周桐见她不似作假,悻悻离去。
周桐刚关上门,顾城南便伸出手,“棉棉,给我两百块钱。”
周棉警惕心起,“你要钱做什么?”
“余志勇要开车出一趟远门。他担心出安全问题,求我一起。”
这个时候的大货车司机挣得多,让人羡慕,却也危险,路上不定就会出什么事。
周棉沉下脸,“要多久?”
顾城南抱住她,“棉棉,我们马上就要办酒席结婚了。样样都得花钱,跑这一趟花半个多月,能挣不少钱。”
“目的地在哪儿?钱咱家还有,一定要去吗?”
“在新域的省会乌鲁。余志勇是我仅存的几个兄弟之一,我不能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