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的时候,顾言溪好奇的问道。
“老公,祠堂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就是见爸对灵牌的位置那么重视,单纯的好奇。”
张一峰笑着说道:“从正门进去祠堂,是一个巨大的圆柱,围绕着圆柱,密密麻麻摆满了先人的牌位,大致分为了五个区域。”
“对着正门的区域,最中间的区域,拜访的是历任守祠人和族长,左边是我们张家的,右边是陈家的,背面是刘家和李家,上层是族老,下层......”
“我爸之所以要当这个族长,就是为了百年以后,灵牌能摆在祠堂最先显眼的位置。”
嫁到将军谷好几年,顾言溪对村里的情况也了解一些。
所有人的牌位都供奉在祠堂,三百多年下来,这得多少人呀,实在不敢想象。
可一个灵牌的位置而已,至于看的那么重吗?
张一峰似乎是看出了她疑惑,解释道:“你从小就在城里长大,理解不了我们的心情,在我们这儿,大家将家族和传承看的很重。”
“灵位虽然都统一供奉在祠堂,但意义不同,享受的香火也不同,中间位置每逢大祭,享受的是四姓供奉,贡品也有优先享用权,其它位置,只有各姓直系后代香火。”
顾言溪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些讲究。
突然,脸色有些难看起来,“照你这么说,我们百年以后,灵牌岂不是要分开摆放?”
“咳咳...可能...也许是这样吧。”
张一峰也没办法,古代女人的地位不高,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是如此,他也没办法。
“这不公平,凭啥我们女人大祭的时候不能进祠堂,平时想祭拜下亲人也只能走侧门,甚至连死了,都得与亲人分开?”
张一峰感慨道:“规矩就是如此,我也没办法。”
他虽然在将军谷权势滔天,但有些东西,他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