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着山之缘农场和颠峰农业的农产品虽然贵,但确实味道好又有营养,让人欲罢不能,渐渐就形成了这种诡异又矛盾的局面。
又是一年春节,比起往年,今年来张一峰家里拜年的更多了。
即便庄园再大,地方还是有些不够用,每天都人满为患,整个将军峪,几乎家家户户都跑来拜年。
没办法,几乎每家每户都能与张一峰扯上点关系。
要么在农场打工,要么在景区工作,要么承包了山林种植中药材,就连刺绣也不再是毛家寨妇女的专利,许多年轻的妇女,都开始学刺绣,不为别的,就为了在照顾民宿的时候,能再多一份收入。
还有每家每户开设的民宿,大家集体投资的将军渡酒店......
可以说,整个将军峪百姓的利益,都与张一峰深深绑在了一起,再也割舍不开。
张一峰起初还能跟着父亲一起应酬,但坚持几天就扛不住了,从早到晚一直说个不停,谁能受得了,更何况,平时话本就不多的他。
还没到初五,就跑到实验室躲清闲,但糖糖似乎找到了好玩的事情,每天也不往外跑了,安安静静的在家帮助招待客人。
听着大家变着花样的夸赞自己,别提有多美了。
初八这天晚上,将孩子们哄睡后,张一峰回到房间,看到顾言溪一个坐在床上闷闷不乐。
关心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顾言溪抓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凶狠狠的说道:“都是你,就是你惹我不高兴了。”
张一峰接住枕头,走上前疑惑道:“怎么这是,我也没干啥呀?”
顾言溪坐起身子,对着他就是一顿粉拳。
一边打一边说道:“不是你还有谁,你爸你妈,我爸我妈,还有你,一天天的就知道欺负我。”
张一峰更加摸不着头脑,“你咋的了这是,怎么还扯到他们身上了?”
顾言溪发泄完,沉着脸坐在那不说话,独自生闷气。
张一峰上座坐在顾言溪身旁,轻声问道:“到底咋了,谁欺负你了,我去给你出气,敢惹我媳妇生气,我让他吃不了兜子走。”
见顾言溪一直不说话,这可把他急坏了。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真是急死我了,是不是我妈她说你了,我现在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