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东西。况且我败了，败的很彻底。但我不后悔，有生之年，能见到仙，还是传说中的上古女仙，我知足了。”希望说道。

“我可以满足你最后的愿望，想回归还是留在这里。”羲月问道。

“我还可以回归故乡吗？”希望望着东方，那个家乡的方向，眼中的焦距开始模糊。

“只要你还是华夏的人，华夏就可以让你落叶归根。但是你的错，我代表不了华夏原谅你。”羲月说出口的时候，就感觉这句话怪怪，像个中二青年。

“我已将死，原不原谅又有什么要紧的。”希望自嘲一笑，“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会得到谁的原谅。身死道消，谁还管那么多，落叶归根，不过是活着的时候一点执念，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归不归又有什么差别。”

“人之将死，总能大彻大悟，只可惜，这份彻悟来的都太迟了。”羲月说道。

“彻悟吗？不如说后悔更恰当一点。但凡还有退路，还有重选的机会，谁会这般突然的改变想法。若是重来，我或许还会做一样的选择。成仙的机会，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我也会毫不犹豫。”希望说道。

“这太极图我研究了一辈子，也研究不出什么，最后被我当作了翅膀了，是明珠暗投了，到了仙子手里倒是合适。”希望看着羲月手上的光芒说道。

他虽然改头换面，从血脉都变成了西方天使，但这翅膀一直无法出现在他身上，用太极图幻化而成，也是偶然做到的，倒是蛮好用的。

“执念，是个可怕的东西啊。“执念，羲月也有。

“成王败寇。“希望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将自己的躯体的毁灭了，化成一阵风，吹向远方，或许是家的方向。

羲月也离开了，逆鳞已经收集完毕，是踏上归途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