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冯春华的这个朋友,也是一个狠人,知道冯春华把抵押的钱赌输了之后。不能很快还钱,就将柳春华告上了法庭。本来冯春华和他这个朋友签订的是假协议,只是象征性的抵押借了些钱,价值不到整个厂房的十分之一。但是,生意场上的人狠着呢,冯春华的这个朋友,也想借这个机会,把冯春华的资产全部弄到自己的手里。于是,就将冯春华告上了法庭,并且申请了财产保全。“亚妮说道。
“那雪糕厂呢,就这么认了。”伊先生说道。
“冯春华的朋友知道自己借给冯春华的钱,还不足以将这片厂房全部占有。于是,又暗中将柳春华签订假合同,想霸占雪糕厂的消息,透露给了郭孝先。郭孝先也将柳春华告上了法庭,说柳春华虚假抵押借贷,要求赔偿全部损失。”亚妮继续说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那后来怎么样了。这片厂房归冯春华的朋友了吗?既然郭孝先将冯春华告上了法庭,为什么又不继续干下去呢?”伊先生问道。
“这事复杂着呢!冯春华那个朋友将冯春华告上法庭后,将信息透露给了郭孝先,又找到郭孝先,将冯春华挤走后,要拿到雪糕厂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比和冯春华合作多要了百分之二十。郭孝先不干,冯春华就威胁郭孝先说,如果不同意,就与冯春华合作,让郭孝先一分钱拿不到。”亚妮说道。
“这三人的局做的够可以的。”伊先生说道。
“这郭孝先听了,知道他们能干出来,开始没动声色,就答应了冯春华的朋友,愿意和他一起合作。而暗中又找朋友暗中签订了一份抵押合同,将雪糕厂营业资质、执照、设备全抵押了出去。并且很快起诉了郭孝先。”亚妮一口气的说了起来。
“那后来怎么样了。现在这官司打完了吗?”伊先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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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官司打了很长时间。因为雪糕厂是企业,养活了很多工人,也给乡上创造了效益,还有没有完成 的合同,郭孝先平时和乡里领导处的都不错,再加上用了关系,所以一直没有停产。”
”官司冯春华完全败诉,不仅厂房没了,还要给雪糕厂赔偿。冯春华的朋友为了能够彻底霸占雪糕厂,又暗中找人做证,举报冯春华假意抵押贷款。冯春华害怕这事闹大了,不仅要吃民事官司,搞不好有可能进去。就认了熊,不敢多说什么。听说暗中与那位朋友和郭孝先讲和。因为郭孝先和那位朋友都拿不出足够的钱来,于是三方申请法院评估拍卖。冯春华的要求就是,拍卖完厂房后,能够给他留些钱,给个活路,要不真的倾家荡产了。而郭孝先害怕将来再被冯春华和他的朋友算计,就以雪糕厂已经抵押为由,也让朋友申请执行,拍卖雪糕厂。”亚妮说到这里,整个事件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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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片厂房和雪糕厂有没有拍卖。”伊先生问道。
“听说现在正在准备拍卖,也有好几个人来谈出资买的。“亚妮回答说道。
“这些消息你是怎么听说的。”伊先生越发的对这件事情有了兴趣。
”这事,这地方就这么大,乡东头驴叫唤一声,西对都知道是谁家的驴在叫。”亚妮说着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客人一来,都在说这个事。前两天,要买厂子的客人,也在我们这吃的饭,因为要谈事,饭桌上只喝酒,没唱歌,一直在聊这个事。”亚妮说道。
“你知道这些人都是哪来的吗?”伊先生问道。
“听口音,是申城北边大城市来的。还有申城南边的,听口气都很大。但是价格出的都不高,不像是特别有钱的人。”亚妮说道。
“你还听说了什么?对了,有领导参与这事吗?”伊先生问道。
“嗯,对了,有。有一天,区里来了一个领导,还有乡长,一起来的。他们来不唱歌,只是找我们帮着倒酒,陪着喝酒。当时乡里的领导,听说我是大学毕业,还向我要了电话,也给我留了电话。说是要把我当干姑娘,还要介绍我去乡里。你说我在这虽然才干 了两个月,走街上认识的不少,我能去吗?“亚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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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歌厅,几们一同来的已经喝高了,拿着麦克,搂着小姐,找不着调,唱的却很开心。
伊先生和亚妮出去了很长时间,大家心照不喧的认为他们注定是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