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老夫也没关系,反正我俩现在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所以老夫希望你也不要去相信他,对任何人任何事抱着验证的态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个人,不简单,你们要是和他合作,唯恐将来会吃大亏的”
“我不和他合作那我怎么办?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也不全然,还有其他方法,比如说如果你能取下你手上的那串手链,让老夫主导你的身体,兴许老夫能让你和你的师伯在这老狐狸手下全身而退”
“你做梦!”见獬豸也不是什么好鸟,余淮生愤愤切断了识海中与其的联系,但话又说回来,獬豸好歹是上古神兽的一缕阴魂,即便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余淮生仍旧觉得獬豸的第六感一定不是空穴来风,余淮生心里暗自打着算盘,得找个机会和一梅师伯商量一下,看是不是要制定其他计划,借此验证一下南相这两位家主。
“余小友在想什么呢?想得如此出神?”李航博率先发现了走神的余淮生,歪着脑袋看向余淮生,语气中满是关怀。
“嗯?没什么,李家主,我就是在想,你都继承了冰峰道人登峰造极的灵力,那行走在这世间的生物怕是都不能挟制住你吧,既然如此,你怎么还会出现如我这般的症状呢?”余淮生收回思绪,冲李航博笑笑,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哎...”李航博重重叹了一口气:“不怕小友笑,就如刚才一梅先生所说,过于强大的血脉灵力是把双刃剑,给了我无上能力的同时,也在时时刻刻反噬着我,吞噬着我,伤害着我,日日折磨着我,要不是这枚九子环,估计像我这样的肉体凡胎已经被烧成一堆灰烬了吧,只是,九子环虽然能挡住肉体上的伤害,却挡不住心灵上的侵蚀,这些年,随着我与灵力的交融,灵力里自带的冰峰道人残存的意识也在不断地折磨着,我每每入梦时刻都会陷入有关冰峰道人有关的回忆中,慢慢的,我会恍惚,分不清自己是到底是李航博还是冰峰道人,要是这样的情况不加以控制,可能不久的将来,我便会同余小友一般,逐渐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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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的体内,除了有那该死的上古神兽的一缕阴魂以外,还有个强大的精神力在抢占我的身体?”余淮生有些无语,满脸黑线,张大嘴巴,为自己的这些倒霉的遭遇感到特别的不忿,心里暗自腹诽,这是招谁惹谁了,竟是瘟神上身了吗。
“你别这样看着我,你是怎么样特殊的体质,如果最开始一梅先生没有看出来,但结合卦象以后,一梅先生心里难道还没有数吗?”说话的是蔺家主,他还记着刚才一梅师伯说话羞辱自己和李航博的仇,现在逮着机会了,肯定也要搅一搅,弄浑天目这潭水。看着蔺家主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一梅师伯眯起了自带危险意味的月牙眼。
“你什么意思?”余淮生眉头一皱,并未率先质问自己的师伯,而是看向一看就不怀好意的蔺家主,就蔺家主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指定是想看俩师侄相争的闹剧,余淮生又不是愚笨的人,怎么能遂他的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