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阿鸡可没陈远国那么体谅人,不顾何光绪和陈远国难看的脸色,冲那扇大开着的门,噘噘嘴,示意俩人先行。
陈远国皱眉闭眼,待再次睁眼时,平时那双咪咪眼中的唯唯诺诺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遇强则强的勇气,陈远国像是变了一个人,又像仍是那个瘦不隆冬的陈远国,陈远国冲何光绪点点头,率先往房门大开的房间走去,大步踏入,后面的何光绪只有硬着头皮跟上陈远国的脚步,阿鸡走在最后,估计是怕二人生变,特意最后一个进入房间,再将房间的大门重重关上,木质门后,油纸窗贴上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想来应该是阿鸡的身体靠在里屋大门上,双手环抱,挡住了光线,防止中间出岔子,控制局面。
陈远国进屋,环视打量一番,房内布置简单,只有一方木桌加一张大床,床是黄花木质的,上面垫着的被褥还算柔软,床头放着两个叠在一起的枕头,枕头上靠着一身体虚弱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下午还同陈远国说话的乔二哥,只是与下午的乔二哥不同,已经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现在却是脸色铁青,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来了,小兄弟,还有你这位朋友!”乔二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陈远国还有陈远国身后的何光绪,挣扎坐起,陈远国注意,乔二哥的手一直捂在肚子上,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的,看来病灶出自腹部。
“你知道,我并没有下毒害你们”陈远国勉强扯了扯嘴角,自己好心送晕车药,结果反遭这一出,陈远国心态算是好的了,换别人,估计想冲上去掐死这个恩将仇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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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乔二哥点点头。
“你既然知道我们是无辜的,那你还叫你那个矮胖子兄弟来找我们的茬,你什么意思?”何光绪毕竟年轻,沉不住气,见对方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立马便觉得自己的后腰硬了几分,上前一步,声音底气很足,语气带着质问。
“我奉劝你好好和我二哥说话!”陈远国又没来得及说话,被阿鸡抢先开了口,阿鸡换了一个姿势,仍旧靠着木门,声音不大,却如阿鸡的温热掌风,只是声音是冷冰冰的,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何光绪的那腔怒火,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陈远国时间不久,陈远国那一份儿察言观色还有见风使舵或者知进退是学到了几分,见师兄没说话,何光绪也老实闭了嘴,毕竟能屈能伸这种事总能一回生二回熟。
何光绪适时住了口,一时之间屋内陷入沉静,每个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只有屋内的挂灯在轻轻地摇晃。
“你知道,我不是医生!”陈远国率先打破沉默,将话题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