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印记

相士 仡佬嘟嘟崽 1075 字 1个月前

“原来郎君有顾虑,郎君或许没有接触过法宝,顶级的法宝是需要做认主印记的,郎君一旦成为我的主人,我便以郎君马首是瞻,为郎君排忧解难,是郎君的牛,也是郎君的马,除非郎君人死道消,不然我无法脱离郎君的控制,当然,那也是我彻底重获自由之日,这就是我的图谋,也是我对郎君的诚意”阿音眨巴着眼睛,想想又继续道:“不然,从古至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妄想拥有自己驾驭不住的东西呢,那一定是存在法门的,就像人类的律法一样,起到约束力”

“那你能杀死我吗?”此刻余淮生只恨自己书读少了。

“肯定不行呀!”阿音有些吃惊,瞪大眼睛,连忙摇头,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连忙为自己证明:“一旦有了印记,便有了枷锁,如果法宝敢反噬主人,是会引来天雷的,我可不想被打得魂飞魄散呢,再说,郎君是人类,是相士,充其量也不过百来年的寿命,这点时间,我还是等得起的”

余淮生之前确实在书上见过关于印记的描述,但那个时候法宝认主这件事对于余淮生这个弱鸡来说可谓是遥不可及,余淮生当时只是随手翻看,一带而过,只能证实确有此法,但是这样的方法到底与一线牵的描述相差多少余淮生就不得而知了,现在,余淮生只能赌,赌世上最凶煞的法器存在良心,余淮生想想都哭笑不得,这就是差生心态,学习不行,运气来凑。

“行不行呀郎君?”阿音见余淮生半天没答应自己,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再次追问。

“打下印记需要我做点什么吗?”债多不压身,反正身上因果不少,多一个不算多,念及至此,余淮生心一横,便答应了下来。

“那倒是不用,郎君闭上眼睛即可,但是...”

“但是什么?”

“至此以后郎君便是阿音的主人了,,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事提醒,一线牵是凶宝,对于郎君来说是一剂猛药,郎君吸收了阿音的灵气,那么也要接受阿音的情绪、回忆以及怨气,就算郎君是位梦行者,可惜郎君是位连梦行者是什么都没有搞清楚的低位者,郎君术能有限,也许这些负面的东西不能伤及郎君的身体,但是对郎君识海的冲击是巨大的,郎君要做好心里准备,之后的岁月需要不断强化精神力,否则,郎君一旦松懈,便会被反噬,郎君别慌,没什么大不了的,真到那个时候我陪郎君一起堕魔也不为不可”阿音走到余淮生身前,掀开裙角,双膝跪地,整个人呈匍匐状跪拜余淮生。

“这还大不了?”余淮生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了,眼角猛跳,看着地上的阿音,心中不知是喜是忧。

“对了”阿音突然抬头,一双明亮的眸子仰视余淮生。

“什么?”

“郎君叫什么名字呀?”

“哦哦哦,我叫余淮生,多余的余,淮南生橘的槐生”

“好的,主人!”阿音咧嘴一笑,又将头深埋胸口。

余淮生看着阿音,有那么一瞬间,余淮生仿佛能透过阿音的眼珠看到里面的情绪,是归顺,是崇拜,是重见天日的喜悦,余淮生心中虽然忐忑,但面对阿音的真诚,开始选择相信阿音,从容闭上了眼。

顷刻间,神情的事情出现了,地上的阿音化作一点红光,在空中飞舞盘旋一会儿后,俯冲入余淮生的眉心,强大的后坐力让余淮生抖了一下,稳住了身形。余淮生感受至眉心开始,一股强大且阴邪的力量开始蔓延于余淮生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中,滋养着余淮生的每一个细胞的同时,也在啃食着余淮生的思想,余淮生脑袋开始剧痛,条件反射地双手抱头,身体倒在蒲团上,卷缩成一坨,口中痛苦地呻吟着,身体不住地颤抖,仿佛在经历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持续多久,停止了痉挛的余淮生满头大汗地瘫在地上,口中喘着粗气,脸上散发着不太健康的红晕,额间多出一点红心,没一会儿,红心渐渐消失,除了余淮生自己,从外表上看不出收服一线牵以后身体到底有多大的变化。

余淮生休息了一会儿,站起身,摸了摸手腕脚踝以及心脏,在余淮生肉眼不及的体内,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上系着一条别致的红绳,被细心地打了一个蝴蝶结,像是精心准备的礼物一般。

余淮生站起身,抬起左手,掌心向上,眉间闪过一点红光,一条红色的绣线如花草般,从余淮生的左手掌心破肉而出,在空中蛇一般地扭动着,余淮生发现,只要心中所想,不需要表达,绣线便能感受到余淮生的命令,并按着余淮生的指令去执行,比如现在,红线扭捏地伸向桌上的果盘,一次两次尝试着去缠住盘中的水果,第五次时,绣线终于成功将一颗枣子送到余淮生的嘴边,余淮生相当满意,一口咬住了枣子。

“我现在还不能将体内的灵气为我作用,灵气太充沛了,要是一下全用了我会爆体而亡的,给我一些时间,既是强大我的身体,也是加固我的精神力”余淮生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你放心,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如若那些伤害过你,将你炼化成法器的人尚苟且偷生于世,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要你遇到,告诉我,我一定会想法子帮你报仇,这也是我对你的承诺,如果那天我余淮生不济,真的死掉了,你也不必伤心,你想自由也行,想寻找下一位主人也行,你我的合作便到此为此,但在之前,我希望我们是最亲密的合作伙伴,是无间的战友”

空中扭曲的绣线听懂了余淮生的话,绕着余淮生舞蹈了三圈,像是一个欢喜的孩子。

“你说我挺会笼络人心的呀!”余淮生看着绣线,嘴角上扬,眼中一抹宠溺之色:“女孩子嘛,无论年纪大小,就算是我那活了上百年的师伯,或是只有十来岁的小荣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