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更多的还是无奈。
宿舍是上下床,床是简单的木头,但是不是支架的,而是直接靠墙搭出来的。
夏本就没有抱多大的期望,甚至在听到那奇怪的声响时夏也没太在意。
不过当亲眼看到时,心里终究是忍不住的骂了一句。
房间不大,里面现在有一个孩子,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似乎是对房间内正在发生的事习惯了。
另一边下铺是一对男女,此时正在干什么,只需要从嘎吱嘎吱的床和回荡在房间中的呻吟声就可以明白。
下面还有一个看上去有些腼腆的女人,她似乎有些脸红。
看样子是还没适应这个宿舍的情况。
夏走了进去。
上铺还有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其中一个男的在传统手艺,另一个在看书,那个女孩则在睡觉。
那个左上角的床,便是夏的了。
“你就是宿舍的新人了?”
那个平静的躺在小铺的男人看向了夏。
夏点了点头,然后默默指了指那对男女。
“他们啊,他们睡一个床的,下班以后干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就好。”
这个男人看上去有些忧伤,脸上有些胡茬和黑色的痕迹。
虽然夏很不想去在意,但这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太明显。
显然只要不是在文明世界,长的好看反而是罪。
是活该被这个那个的罪。
夏深吸了一口气。
宿舍里的其他人已经对时不时更换舍友这件事见怪不怪了。
那个小孩倒是以一种好奇和兴奋的眼光看着夏。
那个腼腆的女孩有意的避开着夏的视线。
这种环境中,很多个性会被慢慢抹杀的,能有正常人属于罕见。
或许是某种欣慰吧,夏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夏的警惕性很高,虽然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夏走到了那个小孩子面前半蹲了下来。
“你叫什么啊?”
夏的语气很是温柔,自从来到首都后还从未如此温柔的说过话。
“我,我叫艾尔。”
小男孩的声音不大,但夏听的清楚。
“姐姐,你好好看。”
夏笑了笑。
她还记得,上一世自己17岁时被一个小男孩叫做是叔叔。
夏从斗篷中伸出手,拿出了一颗透明塑料包着的硬糖。
“吃糖吗?”
小男孩点了点头。
夏伸了伸手。
“给你,小心别噎到。”
男孩接过了糖果。
“谢谢姐姐。”
夏站起了身,她的床尾就在小男孩的上面。
床比夏预想的要好些。
最起码有床垫和被子。
虽然肯定不如首都,但最起码能睡不是吗?
总比破木板子床好。
夏想起来一件事,自己的这一身或许对于这里有些奇怪。
于是她将腿上的花环消散掉了,还用宫格装置换了一身衣服。
夏爬上了床,将自己的斗篷脱了下来。
房舍有暖气,夏也不清楚到底冷不冷,自己对低温的抗性高。
不过夏发现了自己头上的那朵花,似乎不会凋零。
它摸起来是正常的触感,但似乎不会有任何生命活动。
《善良》本质之力如今大概已经发展成型,霞的翅膀上现在有木槿花,三色堇,薰衣草,白色郁金香,飞燕草等。
夏查了半天才查齐这些花。
这些花到底是开着有什么含义还是说只是好看,夏不清楚。
要说现在的《善良》本质之力如何了,自己还没试过。
目前的《善良》除了能帮助防御和小幅度进攻以及意义不大的治疗就没什么了。
夏坐在床上思考着。
自己的很多本质之力基本都没有仔细研究过。
到目前为止最擅长的是《花》和《意念》。
好多本质之力夏都还不知道怎么用呢。
倒是某个叫《魅》的没少害自己。
夏对着墙看了看宫格装置,虽然自己啥都没干,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江邻几:“这煤矿场也太冷了......”
柒咲:“哈~我还是在酒馆这种地方工作,这里的人眼神都很不老实呢~”
夏:“我倒是一天什么都没干......”
江邻几:“?你没工作吗?”
夏:“似乎今天没有,不过明天可能就有了,我今天把这里的历史大概了解一下。”
江邻几:“讲讲?”
夏把自己了解的历史全貌发了出去,然后暂时关闭了宫格装置。
因为她感觉有人在看她。
夏回过头看向宿舍。
没人。
没人看着自己。
外面的天色渐暗了,屋内除了一个煤油灯照亮就没什么了,因此显得特别暗。
夏坐起身。
不寒而栗的感觉突然袭来。
夏敢确定不是因为冷,绝对有人,有什么不对劲。
夏披起斗篷爬了下去。
“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