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会儿,他还是走了进去,俯身拍了拍他肩头:
“别哭了,就这一条被子”
那意思就是淹湿了没的盖,这算是曾经的孤鹰少有的冷幽默,可却跟点了炮仗似的,段燃回手就挠了一下,在他脸上挖了三道。
陈煜璋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掰过段燃单薄的肩头,掐住他的下巴:
“你想死是不……”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段燃双眼哭的红肿,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不住的捶打他:
“混蛋,你个混蛋这么对我,我哪对不住你了?
刚结婚你就赶我走,明知道我记不住事了,还故意不说我们的关系,你什么意思,你就是想白嫖对吧?”
陈煜璋生平头一次瞠目结舌,话都说不出半句。
殊不知这模样更印证了段燃心中的猜想,推开他就往外走:
“咱妈尸骨未寒,我要去让她看看,他的儿子多丧尽天良,没有人性”
说着就往外走去,被反应过来的陈煜璋抱着腰扔在了床上。
段燃看着这人可恶的脸,拿拳头狠狠捶了下床,踢了鞋往上一站,高出他半个身子:
“怎么了,你还要打家暴不成,来来,你打,今天不打你是我孙子”
陈煜璋头痛的扶额,睨了眼他的撒泼样:“你……冷静冷静,这个村不安全”
他向来惜字如金,懒得费口舌,如今多解释一句已是难得。
可段燃却想岔了道,见他要走,扑到他身后,双脚夹住了他的腰,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捶他。
“好啊你,还是要我走,哪有你这样的老公,我,我咬死你”
说着便一口咬上了对方右侧的脖颈儿,陈煜璋眉头蹙起,吃痛的反手把他甩到了床上,接着单膝跪在床沿,压着段燃吻了下去。
段燃傻愣的睁着眼睛,他根本不懂得如何换气,陈煜璋也存心惩罚他,好半天才放开。
冷冷的俯视着他:“你闹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