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叮咛着陆淮书,“当然,没离婚之前,绝对不许做对不起姜楠的事情。做人要有底线。”
“淮书,听你外婆的。”
旁边的厉兰插了几句。
“这次和姜楠这种肮脏贪婪的小人,彻底划清界限。”
“不管姜楠为人如何,我们都不和她计较了,她要多少钱都补偿给她。”
“到底是夫妻一场,好聚好散。”
话虽如此,陆淮书却愁死了。
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恐怕这次离婚,没那么容易。”
厉兰:“她要钱就给她钱啊。”
陆淮书:“不是钱的问题,她不会承认她出轨在先。”
陆淮书断定,“而且,她根本不想离婚,她就是想用尽各种各样的手段,把我永远留在她身边。”
离婚不成,他就永远没办法和姜帆在一起。
这愁绪,和窗外的夜色一样浓。
回去后,陆淮书想了一整晚的离婚对策。
天明时,他和厉寒一起去办事,依旧心事重重。
车上,厉寒看着发呆的陆淮书,又听着陆淮书的来电铃声,不由拍了拍他,“走神想什么?接电话。”
陆淮书这才反应过来。
接了电话,他对厉寒说,“小舅,负责人让我们直接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厉寒颇为怀疑。
陆淮书答:“不知道,可能那个怀了你孩子的女人也在医院吧,反正对方说见面详聊。”
医院里。
姜楠站在走廊处。
面前的中年妇女一直泣不成声。
这中年妇女是姜楠好姐妹的妈妈,和她同姓。
姜楠称她为姜阿姨。
是个苦命的女人。
姜阿姨的女儿姜唯一,也就是她的好姐妹,在昨天夜里出了车祸。
手术到现在还没做完。
早上她给姜唯一打电话,被姜阿姨接听。
她这才知道唯一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