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表情都快麻木。
吹吹?
她吹的是仙气么?
还能比大夫更有用?
她用力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尽量稳住早已耗尽的耐心,看在他喝醉又受伤的份上,好言好语地跟他商量:
“你喝醉了,谢临珩,我喊人给你煮醒酒茶,你先把手松开。”
“不行。”他半点不配合。
见她一直想推开他,干脆扣住她后颈,迫切她仰头,低头堵住了她唇。
他咬碎她口中所有的话,借着酒意,肆意地吻她。
他越吻越深,直到虞听晚受不住他的攻势,最后情急之下咬破他唇角,他才从她唇上不满地离开。
见她一直不给他吹,他搂着她腰,又开始提要求。
“我想要平安符。”
虞听晚:“?”
“军中的副将都有他夫人亲自给他求的平安符,晚晚,我也想要一个。”
见她不说话,他更加得寸进尺,“这附近就有个寺庙,离得不远,你去给我求一个,我随身带。”
深黑的房间中安静下来。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复,他皱着眉,再次去吻她。
这一次,她却躲开了他的吻。
只道:“殿下,你醉了。”
“没醉。”他强硬贴上她唇角,“别人有的,孤也想要。”
无赖祈求的声线,掩饰住了嗓音深处的涩然,他继续道:
“晚晚,去帮我求一个,好不好?”
虞听晚指尖微微蜷紧。
呼吸像被什么堵住,有些闷。
喘不上气。
他知道等不到她的答案,不再强求,身上的伤和流窜的酒意让他心口越发酸涩,无多少醉意的漆黑眼底,慢慢低垂下去。
嗓音干涩着,一遍遍问她:
“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你都如此厌恶我?”
“可是晚晚,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