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轻飘飘看着他们。
在他们说完,她只问了一句:
“所以,宋公子的意思是,她强迫了你?”
宋今砚虽面上不堪,但最终点头。
虞听晚嗤笑,“她一个民女身份,如何强迫的了世家贵胄出身的你?”
“宋今砚,你来蒙骗本宫之前,不好好想想说辞吗?”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宋顼忙声对虞听晚行礼:
“公主,驸马所言,确实千真万确。”
他不满且厌恨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池若菱’,“这女子虽出身低贱,但她尤擅制香,她以别的借口喊驸马前去,却暗动手脚,动这种大逆不道的肮脏心思。”
“公主,这种不知礼义廉耻的低贱民女,不仅恩将仇报,还让公主与驸马在新婚便误会迭生,就算是即刻处死也不为过。”
虞听晚意味不明地笑,“是不为过。”
她目光落在一脸悲愤又正义凛然的宋顼身上,“宋公子因私欲欺君之事,太傅先前可知情?”
宋顼立刻跪下,“老臣不知。”
“老臣为皇室为朝廷效犬马之劳几十年,若是早先知道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早就一剑斩了这等贪心不足恩将仇报的贱民,更会在第一时间负罪上奏,请求解除婚约,不敢再耽误公主金尊。”
“但如今大婚已成,犬子亦是被人诬陷,还请公主能看在老臣为皇室操劳一辈子的份上,全了两家颜面,能再给驸马一次机会。”
说着,他重重以头抢地。
只一下,额头便一块淤青。
虞听晚微微眯眼,若有似无冷笑一声:“太傅还真是,对皇室忠心耿耿。”
宋顼声音坚定,“陛下对宋家、对老臣有知遇之恩,老臣万死不辞。”
虞听晚没再看他,视线转到宋今砚身边的‘池若菱’身上。
只一抬手,便有几个宫人立刻上前。
‘池若菱’扑棱着想要挣扎。
可还不等她发出声,虞听晚已经下令:
“将池姑娘带下去。”
‘池若菱’目露惊恐,本能地想求饶,“公主殿下……公主,民女已经知错……”
虞听晚对上她仓惶的视线,只语气极淡地说了一句:
“池姑娘,蓄意欺君,是诛九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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