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已知错,但臣对公主之心日月可鉴,还望陛下饶恕。”
对于宋今砚的自证和其他几位大臣联合的劝谏,建成帝不仅未消气,反而眼底的怒火更甚。
他冷睨着下面跪着的宋今砚,目光发寒,气势不怒自威。
“你说误会就误会?宋今砚,朕问你,证据呢?”
“还有你,宋顼。”
“你口口声声说外界传闻是假,当不得真,那谁能证明,你们宋家所言就为真?”
宋顼下意识辩驳,“陛下,驸马已将那民女交与公主,其中真假,将那民女传上来一问便知。”
建成帝却道:“活人说的,就一定是真话吗?”
“宋顼,公主府中里里外外全是朕安排的暗卫,那日发生的所有,早已有人一字不落地尽数告知于朕。”
“朕倒也早就想问你,既然你早有杀那民女之心,为何迟迟不动手?为何非要纵容到,在皇室与宋家结亲的大婚夜,任由一个民女出身的女子以下犯上要挟当朝驸马深夜出府去外面相见私会?”
“宋顼,究竟是你宋家与那姑娘私底下还有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因为这个民女本就是你们为掩人耳目推出来的替死鬼,真正的‘池若菱’另有其人!”
听到最后一句,宋顼呼吸一紧。
他下意识就要否认。
可不等他开口,外面突然传来内侍扬声通传的声音:
“陛下,司大人和谢小将军求见。”
“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