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临珩这种生自骨血中的凛冽冷恹的压迫感截然不同。
谢临珩唇角半勾,目光落在强自镇定的林承和身上,薄唇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眼底却无笑意。
对上林承和的视线,他袖摆轻拂,似漫不经心般随口一说:
“久闻林小公子颇具当年宋公子之风姿,今日一见,果然传言非虚。”
林承和强行忍住迎面而来的那种摧腰折骨般的压迫感,面无异色地出声:
“谢大人过奖,在下不过是在书堆里多泡了几年,染了一身书卷气息,谈不上与何人相像,更不敢与曾经的前驸马作比。”
前驸马……
谢临珩唇侧弧度淡了两分。
“是么?”他没闲情逸致和这人玩这种虚假的奉承话术,漆沉凌厉的眸子往他身上一睇,似笑非笑着一针见血挑明:
“那倒是巧了,林公子不仅和曾经的宋公子一样饱读书诗偏爱吟诗作画,就连身上佩戴的香囊款式与衣着颜色这种外在的喜好也如出一辙。”
“若是公主见了林公子,怕也会恍惚觉得,又看到了先前那个勾结他国、欺君罔上的罪臣宋今砚吧。”
林承和的脸色有瞬间的难看。
尤其当谢临珩说到那句‘欺君罔上、勾结他国’。
他效仿前驸马宋今砚,是为效仿宋今砚之名与温雅无双的声名地位,不是效仿他欺君罔上的大逆不道行径。
可谢临珩这句云淡风轻的话,却轻描淡写地给他安了一个意图不臣、想像宋今砚那样欺君罔上的潜在罪名。
林承和僵硬着气息,避重就轻的试图以玩笑的口吻揭过这个稍不留神就给他和林家带来灭顶之灾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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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话真幽默,不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