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禹州发生了时疫,朝中虽及时派了人前去援助,太医院也顺利研制出了时疫的方子,将治疗时疫的方子带去了禹州,本以为禹州之难已解,却不曾想,禹州这个城池附近,却因为先前的时疫起了动乱。”
虞听晚回想着这个地名,“禹州,是与月冥国接壤的城池禹州郡吗?”
建成帝凝重点头。
他起身,在御书房止不住踱步。
提起了另一件事。
“月冥国贼心不死,不仅屡屡试图干预东陵的朝政,更甚至想一举吞并东陵,父皇与百官忍耐他们多时,但上次万寿节前他们竟然连公然下药这种肮脏举动都能做得出来。”
“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豺狼之徒,再纵容下去,还不知能再做出什么事。”
“父皇早有攻打月冥国的意向,万寿节后,也调遣了大军,正待出征之际,禹州却传来了时疫的消息。”
“禹州地处东陵与月冥国的交界处,那处的百姓来往两国交界小镇频繁,禹州爆发时疫,月冥国那边不好说是什么情况。”
“而且当时时疫的方子还没研究出来,东陵的大军不能盲目涉险,攻打月冥国的计划就这么暂时搁置了下来。”
“而今,时疫还未消停,又出了动乱,虽然这两年接连平定了许多动乱,但禹州之乱棘手在它与月冥国接壤,不好说这动乱是不是有月冥国的推波助澜。”
建成帝沉沉停步,转头瞥了眼书案上那些急奏,“这次出兵,不仅要平动乱,还要同时做好与月冥国正面交锋的准备。”
谢临珩看了眼眉宇间浸出忧色的虞听晚,二人离得近,他不着痕迹地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宽心,有他在,不会有事。
虞听晚看过来,他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随后,他看向为国事发愁的建成帝,主动请缨:
“战乱不可耽搁,受苦中的黎民百姓也不可耽搁,臣请陛下准许臣带兵前往禹州平乱。”
建成帝眉头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