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盯着,虞听晚硬着头皮接过来。
敷衍地喝了两口,便放下了茶盏。
看着她的动作,他缓缓挑了下眉。
半弯着腰,抱她回去之前,还不忘体贴地问她:
“公主可还有别的吩咐?”
虞听晚默声片刻,还真点头。
“有。”
他笑着勾唇,“说,还想做什么?”
她遥遥指了指棋盘的方向,“不困,不如下盘棋?”
谢临珩却没顺她意。
审视的目光从她身上自上而下扫过,慢条斯理问:
“公主就穿这么点,能去下棋?”
虞听晚面不改色:“拿件披风不就好了。”
她手肘一转,指着距离更远些的屏风处,‘指明’要哪件披风。
“我要那件镂金织锦暗纹披风。”
谢临珩半抬着眼皮往那边睇了眼,却一步都没动,只回眸似笑非笑地看向故作镇定接二连三想支开他的姑娘。
他没再陪着她绕弯,将话挑明。
不咸不淡地看着她问:
“公主屡屡阻拦臣上床,还数次试图将臣支开,莫不是,那床上有什么臣不便相看之物?”
他这话,虽然是问句,但话中却莫名给人一种肯定的意味。
虞听晚呼吸凝了一刹。
她嘴硬不承认,但眸色不自觉地闪烁了下。
“本公主床上能有什么东西?你……啊!”
她话刚说一半,他忽地一把箍住她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公主穿得少,手都冻凉了,下棋以后多得是时间,还是先去床上暖暖吧。”
他说着,已经将她往床榻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