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出来,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迅速从院外涌进来。
容穗还未来得及抬头,忽然就被人重重推开,沈知樾和楚淮叙等人焦急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宁舒公主!”
虞听晚依旧昏迷,整个面容无一丝血色,就连呼吸都很羸弱,尤其因方才放血引蛊,桌上有一大片流出的鲜血。
楚淮叙眸色发紧,袖中的手瞬间紧握住。
就在他想让人将虞听晚先扶回房中去时,混乱中院外骤然传来小厮的一声:
“谢大人。”
谢临珩疾步从外面进来,下颌紧绷,气息冷沉慌乱。
在场的所有人他都没顾上理会,径直朝着院中桌前的虞听晚奔去。
围在旁边的众人自发让出了位置,谢临珩快步停下,蹲下身去抱虞听晚。
“晚晚?”
虞听晚全无意识,谢临珩眸色厉沉,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从大理寺离开时,宋今砚说的那几句话。
谢临珩气息不稳,连带着抱着虞听晚的手都在发颤。
他顾不上别的,迅速抱着人起来问若锦:“传太医了吗?”
若锦立刻点头,“已经传了,太医已经马上就到了。”
楚淮叙这时冷静地对谢临珩说:
“公主情况不明,贸然回宫一路颠簸也未必好,谢兄,府中有空房间,不如你先抱公主去房间?”
谢临珩没犹豫,点头应声。
楚时鸢原想对他们说说容穗从虞听晚体内弄出来一只虫子的事,见谢临珩抱着虞听晚快步往里走,她停住话音,忙跑着去前面给谢临珩引路,先让他将虞听晚抱去房里安置。
李郎中是府中的大夫,楚淮叙也一并让他跟了进去。
随后又问了宫中太医到了何处,得到答复后,他才冷声问院中的婢女。
“怎么回事?公主怎么好端端的吐血昏迷了?”
院中的丫鬟婆子跪了一地。
除了擅蛊并亲自将子蛊为虞听晚引出体外的容穗,在场所有人,都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她们只焦急地说了自己所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