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琐事做的过多反而会让人觉得太刻意。”杜言秋又将此话重复一遍。
“之前误撞到姚冬盗取辟邪镜,谎报杨雄,你便特意去找杨谆漏口风;昨日我刚问到杨谆兄弟,你便特意给他传去消息。诸如此类,想必你做过不少。有人看来,你像杨谆养的狗,在狗主子看来,你做的这些事其实并无多大价值,更像是巴结着他想要求得打赏。狗主子会与狗多说什么?最好不过多投几根骨头罢了。你去见杨谆,是不是会时常得些打赏?”
张州珉以无声默认。
“你在杨谆眼中也就值那点赏钱。”
如同对待养的那些奴仆一般,从未将他当做值得被利用之人。
张州珉这才醒悟,原来自己这个上杭县衙主簿在杨谆心中一直都很不起眼。
也是,有程展平、胡应和两大知州做靠山,再不济还有做了知县的严墨,哪里还用得着他一个小小主簿卖好?
是他没看清自己的身份。
“呵呵,”张州珉一声苦笑,“我明白了。”
……
从主簿房出来,罗星河与阿赫也回来了。
几人又聚在后厅。
姜落落收拾起在主簿房被影响到的复杂心情,关心罗星河的身子,“舅舅,你快躺好!”
“没事,这趟出门又不费力。不是骑马就是阿赫大哥带着。”
罗星河喜滋滋地坐在阿赫身边,“阿赫大哥已经答应我,等我腿上好利索,就教我健步如飞的招数。以后阿赫大哥就是我师父喽!”
阿赫解下腰间绑的几包烧鸡分给众人。
杜言秋凉凉地瞟罗星河一眼,“所以,你不想做舅舅了?”
罗星河无所谓,“我又没逼着你认。”
“也是,”杜言秋垫着油纸掰下一只鸡腿递给姜落落,“那便按师门规矩,先来后到,你是师弟。”
“哈!”罗星而拍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