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王,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君无忧行事风格怪异,但也不是个傻子,绝不会让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处境。我听说当日南越第一高手陈风率领十万大军前去围攻黑阳城,最终的结果是那陈风人头落地,被送到了赵无道的眼前。怕就怕那君无忧如此做法,便是引蛇出洞,把我们这些藩王给引出来,找个势力最大的藩王杀了,更是把那人的头颅挂在城墙之上,给我们这些藩王来个杀鸡儆猴。”

岭南王一听,心中有些不乐意,他原本以为,贵阳王会是第一个赞成他的提议,甚至想截杀君无忧的,而且君无忧可是在几个月前包庇了一个叫楚炎的小子,而且那个楚炎,更是杀死了贵阳王最钟爱,天赋最好更是拜入了顶尖修仙宗门的儿子,他竟然不恨那君无忧,甚至没有过多反应,实在是奇了。

“贵阳王,你不恨那君无忧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你莫非就不恨那楚炎,据我的探子来报,这个叫楚炎的小子,可是跟我们炎武国的两位公主走得很近。小公主君灵月倒是无所谓,一个八岁的孩子翻不起多少风浪,可她的那个姐姐君昭明,却不是个好对付的。及笄之龄,便已被那君无忧赐予朝廷内一成的军力与三成政权,其武道境界已是大宗师之境,仙道修为已达化神,即将进入炼虚返神之境,一人一剑,便可堪比几百万兵马,实在是个怪物,不好招惹。若是你楚炎得到君昭明的青睐,你想报复,恐怕难了。”

贵阳王听到岭南王这个说辞,自然知晓这是激将法,想要让自己因为儿子身死一事陷入癫狂,他可没那么笨,虽说死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儿子是极大的损失,但他的儿子又不是这么一个,还有很多个,而且自己的那位正妻,人老珠黄,又丑又肥,如果不是有这么一个仙道天赋极好的儿子护着,他早就想休了。

但贵阳王并没有明说,而是悄悄放下酒杯,说:

“岭南王,你如此说辞,莫非是让本王当那出头鸟,打探那君无忧虚实,好去坐收渔翁之利。而且你别忘了,那君无忧死了,还有他的儿子君墨风坐镇呢,这位十岁的小太子,可是谦逊有礼,温和待人,跟那君无忧表面仁义君子,暗地狠辣小人的个性完全相反,深受百姓爱戴,若是让那君墨风继位,我们再想逼迫炎武国皇室禅让,恐怕会失了民心啊。”

贵阳王冷笑连连,说得那岭南王哑口无言,而且那君昭明,他早有耳闻,虽然是炎武国第一美人,却是毒辣至极,稍有不顺心就有可能砍掉宫女的手脚,对于平民百姓根本就瞧不上,哪怕自己不对付她,也有得是人对她心生怨恨想把她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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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岭南王并未生气,再次举杯相邀,五人总算是决定动手,就让湖沙王来打个头阵,起码师出有名,而非毫无理由。

而黑阳城内,君无忧摇着折扇,坐在客栈之中,双眼半眯半合,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似是预料到后续会发生什么,而旁边的花九灵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无忧大哥,天水哥他们都快被阮炆德那几个混蛋打死了,而且那赵无道那个武道大宗师还没有出手呢,您怎么还在这儿看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