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实在忍不住,在一边小心的提醒了一下。
“没事,没事。”
“来,烟霞,磨墨。”
陈午能酝酿什么?
上辈子是个社畜牛马,这辈子是个武夫。
想破脑袋,也酝酿不出结果。
所以他直接就不想。
好在,上辈子那一首流传几千年的诗,他还记得住。
当初上学的时候为了装逼,他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才背下来的呢。
没想到。
上辈子逼没有装到,这辈子倒是用上了。
否则的话,他写不出来,还真要出糗了呢。
“额……,是,爷。”
烟霞能怎么办?
客人的意愿,她们是要遵循的。
所以她也只能拿起墨定,在砚台中加了一点水,开始磨墨。
“好墨。”
随着研墨,一股清香从墨中透出。
陈午不禁低声赞了一句。
“……”
几个姑娘闻言,不禁嘴角一抽。
这位完全不懂墨啊!
闻着香,就是好墨!
武夫!
“爷,您请。”
磨好了墨,烟霞说道。
“嗯。”
陈午提起毛笔,在墨里沾了沾后。
想也不想,直接开始在纸上书写起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啊~”
伊人一句一句读出来,等读到第二句的时候,不由的啊了一声。
“这,这……”
这是眼前这位武夫写的?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眼前这四句诗,既应景,又有意境。
特别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不就是写的,船上的自己吗?
“蒹葭萋萋,白露未曦。”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