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生灵无法修行，只能通过不断的吸收岁月长河中的岁月之力变强，但这种方法有一个极限。

等达到这个极限之后永恒生灵便再也无法吸收岁月之力，就像是一个缸，只能容纳下这么多的水。

不同的永恒生灵其极限也不一样，但大多永恒极限高的永恒生灵都来自于岁月长河的上游。

与物质世界中的天赋一说类似。

若是想要打破这个缸，容纳更多的水则需要另外的方法，通过猎杀其它的永恒生灵，又或者是吞噬时间节点，打破极限界定，以容纳更多的岁月之力。

从岁月长河下游而来的一位永恒之主，这该是屠杀了多少的永恒生灵，毁灭了多少的岁月分支。

十几个永恒生灵尽量保持镇定，可每一个心底都在发颤，连与秦长生对视都不敢。

逃？

在一个永恒之主面前逃？

他们完全没有想过，唯一能做的就是摸清面前这个永恒之主的脾性，寻一缕生机。

“你去过岁月长河上游？”

秦长生看向那一尊身高有百米的永恒生灵，道。

这永恒生灵又向着秦长生躬身行了一礼，显得极其卑微。

“曾经往前走过一段，不算是上游，但也曾远远的见过一位永恒之主。”

“不过那一位永恒之主的状态不对，似乎是失去了理智，在岁月长河中大肆杀戮。”

“我侥幸逃得了一命。”

“之后便回到了这里，大约有万万亿年了。”

他说道，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神色间有一抹惊惧，然后看到眼前的秦长生，又深吸了一口气。

“我觉得岁月长河的上游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一个永恒之主都变成了那般模样。”

“我不敢再去了。”

“您虽也是永恒之主，但晚辈还是要劝您一句，若不是必须，别往岁月长河上游走太多了。”

似乎是察觉到秦长生的脸上并无杀意，他又说道，秦长生看着他，又看向他身后的时间节点。

微微沉默。

“还记得曾经你走的路吗？”

秦长生突然问道，他神色一怔。

只稍微犹豫了一瞬间，他直接点头。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