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了也不顾礼节,开始自我推演起来,左手拿白子,右手拿黑子,就这样自己跟自己下了起来!
良久,良久!
苏星河忽然嚎啕大哭,转身拜倒在地,冲着身后木屋,大喊:“师父啊师父!星河错了,星河错了,星河太过执着杂务,琴棋书画,样样都学,样样难精,一身所学,无一能得师父您的真传啊!师父啊!星河错了,星河知错了!”
忽然,王道似乎听到似有若无的低声喃喃声,转眼再细听好像是错觉,可王道知道不是!王道近日习练神足经后体内四十多年北冥真气越加精纯,国术的进境也水涨船高的越来越好,已达明劲巅峰,因为神足经与真气越加精纯的原因,连暗劲的突破也不再是瓶颈,突破就在旬日间了。
这似乎错觉般的声音后,苏星河收拾了情绪,起身向王道施礼抱歉。
“请恕在下失礼,师父布下此局数十年无人能解,今日得蒙阁下指点,在下才明白师父的苦心,方才如此失礼,来来来,请随我来。”
苏星河亲切的上前拉着王道走向三间木屋之前,道:“阁下请进!”
王道推开木屋,里面黑乎乎一片,忽然前方没路了,只有板壁,王道驻足不前,却听着一声苍老之声从板壁之后传来。
“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
王道闻言,抬手使力,一拳打向面前挡路的板壁,硬生生打出一个门出来。
走进门去,是一间空荡的房间,一位长须三尺脸如冠玉看上去似四五十,又似六七十,仔细琢磨气质更似十,看不清年纪的老者被一根黑绳子系着悬坐在空中。
王道走进去细看着无崖子,无崖子也细看着王道,再看着打破的板壁,发现板壁虽破不烂,断口没有碎渣,开口道:“不错不错,你这外家凝练的外门功夫根基极深,已是练入门了,打扮虽是奇特了些,相貌却还算周正,好,好,好。”
无崖子连道三声好,对王道他算是很满意的。
“我曾听星河提过你,你是海外之人,讲你功夫不错,做人也算是有自已脾性,只是这身武功,似乎外家功夫为主,看你打破板壁,用劲已是纯熟,难道没学过内功?……不对,不对,你精气神三宝俱足,浑身真气已达四溢的地步,不可能,不可能,似乎在近期得了数十年的真气修为,还不能纯熟掌控,这才会真气四溢!你!你!我且问你,是否学过北冥神功!”
王道也没想到无崖子的眼力如此之好,一眼就能看见自己是国术入门为根基,内功也是最近才学的,这真气四溢的话,倒是无崖子的错觉了,自从学了神足经后,王道明白自已北冥真气还有更纯净的进步空间后,每日里勤练神足经,提纯北冥真气,那些提练而出的杂质真气能被吸收的全都练进了身体,不能吸收的当然不可能留着从周身散发掉,这才被无崖子误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