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像早就知道左小右会这么说，严真摇了摇头：“一个女人只能做一次，而且最多只能和十个女人做。如果你只做一次还好，但如果做十次，你还怎么对得起王芳。”

“……”左小右愣了下：“为什么你以前不告诉我？”

“你那时候还小，告诉你这些做什么。”严真道：“如果特异功能那么容易就能恢复，只怕这个世界早就被我们这些会特异功能的人统治了，哪还有普通人什么事。”

左小右沉默了。

严真放下碗筷，道：“小右，你想赚钱的心是好的，男子汉大丈夫，总要养家糊口。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上学，等大学毕业，就有很多部门抢着要你，肯定能赚很多钱。”

左小右摇摇头，道：“坐办公室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顿了顿：“我再想想办法吧！”

见劝不动，严真只能叹口气：“你也长大了，随你吧！”

……

时间过得很快，元旦刚过不久，学校就放寒假了。这一年寒假，左小右打算回东北老家一趟。严真却因为工作，不能随便离开京城，只能让左小右自己回去。

原本王芳想和左小右一起去东北老家看看，但王芳的父母并不放心，毕竟这个时期的东北那边不太安定，社会治安并不好，京城内还算安静，出了京城，半路上肯定要提心吊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遇到一帮土匪路霸。破钱消灾还算好的，就怕财毁人亡。

这并不是夸张，十年代的社会真的不太平，不然也不会有九十年代政府下大力气整治犯罪了。那个时期真的是用了重典，很多罪不至死的人也被判了死刑，吃了枪子。那是那个时代的悲哀，也是那个时代犯罪者的不幸。

在父母以及左小右的劝说之下，王芳只能拉着脸，恋恋不舍的把左小右送上了火车。

说起坐火车也是一件非常难熬的事，从京城到左小右老家最近的火车站，也要四十多个小时的车程，不但时间难熬，车厢里的味道更是难以忍受。这个时期的人确实不怎么爱干净，好几个月不洗澡的人比比皆是，尤其穿的布鞋很容易臭脚，得脚气的人很多，所以在车上妥协脱袜子抠脚的人很多，那味道……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还好左小右是靠坐在车窗的位置，味道实在难闻就打开车窗透透气。虽说外面的空气和寒风凛冽，但总比被熏死的强。

当然这并不是全部，四十多个小时的车程，总是要睡觉的，一个人睡觉，如果没人看着，很容易被那些小偷惦记。哪怕二十一世纪都有不少的火车小偷，更不要说这个时代，几乎人人都是小偷。不用怀疑，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太穷了，上了火车，哪怕是正经人，看到车上坐着衣着光鲜的，就很容易忍不住下个手。

那时候没有移动支付，刷卡服务也几乎为零，国人出门肯定会带着足够的钞票，所以人人都防备着彼此，像左小右这种穿着西装，呢子大衣的年轻人，从上车开始就被不少人盯上了，结果这一道左小右都不敢闭眼，就这么在车上坚持了四十多个小时，直到下车。

下车之后，左小右又坐经常晚点发车的公交车到了县城，而后在县城买了点糖果之类的小玩意儿，雇了辆三蹦子回村。

好艰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