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遣先遣队在太浦河对岸的沈巷镇建立前哨站,然后再派遣大部队前往望海市。
二。等来年开春再向望海市进军。
变种人与人不存在和解的可能,一旦遭遇,必将是不死不休地决战。对于进军望海市与当地人类势力发生的冲突,变种人的领导层还是很谨慎的。与嘉市那些一盘散沙的幸存者不同,作为战时热点地区,望海市盘踞着不少继承了战前军工领域黑科技的幸存者基地。
如果非要与那些人类势力发生冲突的话,变种人更愿意冲突发生的时间是在冬天。
要是等到来年开春进军,变种人在严寒环境下的战力优势将无法体现。同时从冬眠中醒来的那些饥饿的异种,也将让市中心之行变得麻烦起来。
出于以上因素,变种人暂且选择了方案一。
虽然由七号地前往沈巷镇的公路被大雪封死。但从沈巷镇通往望海市的路况却还算良好。只要在沈巷镇建立一处囤积物资的前哨,补给线的压力将被大大缓解,冬季远征将成为可能。
于是乎,沈巷镇的那些俘虏并没有被立即押回。而是被占据此地的变种人强迫劳役,修建防御工事。
沈巷镇外,钢筋水泥制的围墙以初见轮廓。
路旁满是木渣碎片,它们曾作为障碍物与掩体陈列在小镇外的主次干道上。然而当变种人来临时,这些不堪一击的障碍物没能给蜷缩在掩体之后的幸存者带来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身披钢铁的怪兽提着机枪,肆虐的子弹风暴摧毁了每一位坚守者的心理防线。
距离此地不远处有栋低矮的平房。那粉饰着装潢的水泥墙被无后坐力炮削去了大半。残壁上满是狰狞的弹痕,屋内木质地板上的血迹依旧清晰可见。
坚守在掩体之后的幸存者,没能对强攻的变种人造成哪怕一人的伤亡。而当第一个变种人跨过那木质的掩体时,幸存者却已经在地上留下了十数具尸体,不得不举白旗投降。
顽抗者的尸体被用木矛挑起,悬挂在雪地上,接受着风雪的侵蚀,还有变异鼠的撕咬。如同一面旗帜,宣告着胜利者的独裁与残酷。
王平冷眼看着那些身体羸弱的人类,艰难地拖着水泥块与钢筋行走在雪地上,为他们的前哨站添砖加瓦。
“动作快点,该死的蛆虫,谁允许你停下来的,嗯?”一名的长相狰狞的变种人手中握着鞭子,骂骂咧咧地晃悠在奴隶们的边上。他手中的鞭子时不时地照着那一具具褴褛的身影抽去,也不管那受刑者是否犯了错。
那一张张恐惧的脸,让他本能地感到愉悦。
已经无法获得生理上的快感,全身的雄性激素只能通过原始的暴力得意宣泄。
“洛克,别把人弄死了,哪怕是蛆虫,也有娱乐吾等的价值。”王平晃悠悠地走到了那个监工的身边,咧了咧满是獠牙的嘴,看着那个趴倒在雪地上的男孩,毫不掩饰眼中的嫌恶与嘲讽。
变种人在“获得新生”后会重新为自己取名。将那腐朽的伦理与自己的姓氏一同摒弃。
“哈哈!”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洛克大笑道,“懦夫们,都给老子看过来。”
扛着水泥袋的人纷纷停了下来。
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小孩。
白色的雾气缭绕,却掩藏不住那一双双恐惧的眼神。然而他们不会尖叫,也不会愤怒。寒冷已经让他们的面部神经失去了知觉,变种人的嗜血让他们忘记了何为尊严。
满意地看着那一张张麻木的脸,洛克低头看向了那个颤抖着蜷缩在雪地中的男孩,狞笑了一声,抬起了脚,踩在了那张稚嫩的脸上。
“啊”压抑的惨嚎声从他的脚下传来,那被冻僵的十指紧扣着地面,将冻结成块的雪坨抓碎。
男孩的父亲站在一旁,肩膀不断地颤抖着,睁大的双眼布满着血丝。
站在一旁的变种人正端着步枪。目光戏谑地看着承受着屈辱的奴隶们。对于缺乏娱乐的他们来说,平时最爱干的事就是戏弄侮辱那些无力反抗的俘虏。
fev病毒很神奇,其神奇之处就在于能使被改造者忘却曾经的不情愿,享受进化所带来的裤ai感。丝毫不记得曾经对变种人的仇恨,心甘情愿地融入到这新的阵营中,仇视起不愿接受进化的旧族群。